盛玉蓉顿了顿,继续道:“只是冰肌坊各地的分店都有得力的掌柜打理,我只用跟着大姐帮忙查账就行,京城这边的分店也都筹备的差不多了,又有康管事接手打理,我能帮忙的地方就更少了。
况且,我跟在大姐身边学了这么久,也想自己历练历练,做出一点成绩来,好叫人知道嘉安县主的弟弟妹妹们,个个都是有本事的,免得被人小瞧了!”
进京以来,虽然盛玉蓉没参加过正式的宴会,但是却跟着盛玉萱拜访了左邻右舍等京城人家,也结识了几个同龄的女孩。
不过比起盛玉萱来,盛玉蓉就像是萤火之光,被日月之辉掩盖了光芒。
而且在京城的日子,也比不上在小南村顺心。
那些京城的官宦之家,个个眼睛都长在头顶上,拿鼻孔看人,仿佛他们天生就有多高贵似的。
盛玉蓉心里憋着一股火。
她向来崇拜盛玉萱,觉得大姐处处都比她强,因此并没有嫉妒之心,只是觉得盛震拜了麓山书院的山长为师,日后必会平步青云,盛霆也在忠勇侯府的族学念书,文学武艺都学的很好,将来的前程也不用发愁。
比较下来,似乎只有她最笨最没用。
盛玉萱望着这个弱柳扶风般娇柔的妹妹,心中欣慰于她的志气,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
“玉蓉,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这好端端的,又是要开酒楼,又是说什么不想被人小瞧了,怎么听都觉得她突然起这样的心思必有缘故。
在盛玉萱的目光注视下,盛玉蓉忍不住扁了扁嘴道:“我之前结识了几个小姐妹,前几天和她们闹掰了,以后再也不来往了!”
盛玉蓉说的小姐妹,都是他们这条街上住着的官宦之女。
盛玉萱先前带她去上门拜访,她觉得有几个同龄人比较谈得来,再加上住的也近,便时常来往。
盛玉蓉之前在小南村只有隔壁林大丫一个朋友,来了京城后难免孤单,便想着多交几个新朋友。
她是拿真心待人,不仅做了好吃的糕点会给她们送一份,就连冰肌坊的护肤品也每人一套。
要知道京城的冰肌坊分店还没开张,原州府等三家分店都是限量供应,很多人拿着银子都买不到。
所以冰肌坊的护肤品有多受欢迎多难得就可想而知了。
盛玉蓉一出手就是每人送一套,可见是真的拿她们当朋友,才会如此大方。
前几日她们小姐妹聚会,盛玉蓉有事耽搁,去的晚了一些。
谁知她到了后,却听到那些人正围在一起,背地里笑话她。
说她是乡下丫头,一身土味,说她上赶着巴结她们这些千金小姐,甚至不惜每人送一套冰肌坊的护肤品,好让她们带着她玩。
要不是因为冰肌坊的东西难买,她们才懒得搭理她呢,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还妄想和她们称姐妹。
其中说的最眉飞色舞的蒋姓姑娘,不久前才找盛玉蓉说了好话,从她那儿多拿了一套护肤品。
即便盛玉蓉是冰肌坊的二小姐,护肤品也没有任她取用,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的。
那套护肤品还是她打算自己用的,只是蒋姑娘求上门,她只好把那一套让给了蒋姑娘。
没想到她的一番好心,却被拿来嘲讽取笑。
原来她是个大傻子!
盛玉蓉气的浑身发抖,当下转身就走。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响起几声惊呼,还有蒋姑娘唤她的声音。
她理都没理,脚步不停的直接回家了。
之后,蒋姑娘等人没来赔礼道歉,也没再来找过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背后说人被正主听到了,没有脸来。
不过这事对盛玉蓉的打击还是不小,心中又气又恼,难过了好几天。
盛玉萱前段日子一直在京郊的庄子上忙着制作火药,之后又忙着准备入宫参加宫宴,还真不知道竟有这样的事。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盛玉蓉提起时,气愤之余眼底仍有几分难过。
任谁的一番真心被人这样踩在脚底,恐怕都难以轻易释怀吧。
盛玉萱心疼地搂住盛玉蓉,劝慰道:“既然不是什么好人,以后就不要再来往了,更犯不着为这样一群不值得的人难过伤怀。”
“换个角度来看,这还是件好事呢,现在看清了她们的真面目,及时止损,总比一直被她们蒙骗,说不定哪天就算计你一个狠的要好!”
盛玉蓉点点头,觉得大姐说的太对了,庆幸那天自己去晚了正好听到她们在背后议论,这才能早早的远离了这群小人。
“以后再也不搭理她们了,有这个功夫,我还不如钻研钻研厨艺,开一间大华朝最好的酒楼呢!”
盛玉萱不由得失笑,得,话题又重新回到开酒楼上面了。
而且还要开大华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