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传来时,盛红月的眼泪霎时夺眶而出,觉得那滋味比当初阿夏卸掉她全身的关节时,不遑多让。
然而,抬眸看到一脸快意驰骋的安王殿下,盛红月怕败了他的兴致,不敢大声呼痛,只能咬着唇,强忍着那股无法言说的疼痛。
她眼角含泪,那副泫然欲泣的娇弱模样,落在安王殿下的眼中,却让他觉得更加兴奋了,霎时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来!
完事后,盛红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车轮碾压过似的,疼得她都说不出话来。
安王露出一脸餍足的表情,整个人也变得柔和下来,见盛红月一张小脸惨白,想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太过粗暴,弄疼了她,不由得心生怜惜,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温声道:
“你现在算是本王的女人了,方才也伺候的本王很开心,本王许你一个心愿,说吧,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满足你。”
盛红月想了想,埋着头娇怯怯地答道:“民女只求日后,能够常伴王爷左右,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安王本以为,盛红月会求自己放了她一家人,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只要她开口,他便让马岳立刻放人。
反正依照目前查出来的证据来看,自己确实是误食了变质的凉粉,才导致上吐下泻,并非这户盛家村民有意暗害,既然如此,看在盛红月方才伺候他一场的份上,那他就不妨抬抬手,放过他们。
没想到,盛红月开口,要的却是留在他身边。
安王意味深长的看了盛红月一眼,无声的勾了勾唇角,没有说话。
盛红月见他垂眸不语,心中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急忙朝他怀中靠了靠,做出一副温顺的样子来。
如今,自己已经委身于他,这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人了。至于旁的,只要她是王爷的女人,还愁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办不了的事情吗?
“王爷……”
盛红月眼珠子转了转,刚一开口,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安王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悦道:“浮舟,外面何事喧闹?”
“回禀王爷,有一位姓盛的秀才来求见,说是有要事,要面见王爷!”
安王闻言,眉头霎时拧成一团。
他身边不缺贤人谋士,想要得他青眼,入门投效的举人进士都不知道有多少,这乡野荒僻之地的一个小小秀才,他自然不会放在眼中。
况且,他此时还沉浸在温香软玉的春色之中,敢在这种时候打扰他的好事,他没问罪已经是念在读书人的份上,宽宥一二了。
安王正要让浮舟把人赶走,谁知一旁的盛红月却突然道:“王爷,那人应该是民女的哥哥,他既有要事求见,王爷就屈尊见他一见吧?”
红叶镇上姓盛的秀才,只有他的三哥盛孟达一个,他们被抓的时候三哥并不在家,一定是三哥后来听说了他们被抓的消息,所以过来救他们的。
盛红月心底涌出一股喜色,三哥虽然只是一个秀才,但是,好歹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他说的话,自然比一般百姓有些份量。
安王对盛红月的言辞十分不喜,觉得她甚没规矩,他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哪里轮得到她开口来指手画脚。
盛红月正暗自雀跃,抬眸对上安王殿下冷冰冰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她似的,她霎时心头一颤,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急忙跪下请罪。
谁知下一刻,却听安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既然是你的哥哥,那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便见一见他,谁让本王现在稀罕你呢!”
说到最后,安王抬手在盛红月脸上摸了一把,动作十分轻佻。
盛红月还没回过神来,安王便披着外衣出去了,隐约还能听到他吩咐浮舟把盛孟达带过来的声音。
盛红月暗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床上,后背上全是冷汗。
方才那种战战兢兢的感觉,让她隐约意识到,这位安王殿下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并不好伺候,也不知她今天走的这一步,究竟是对还是错?
不管对错,她都一定要牢牢的抓紧机会,攀上安王殿下这样尊贵的人物,她再也不要过从前在小南村那样的日子,一辈子当个村姑,日后嫁户寻常的人家。
再说盛孟达,他到了安王殿下下榻的红叶客栈后,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安王殿下包下了,客栈内外到处都是侍卫,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住了。
盛孟达只好呈上拜帖,谁知门口的侍卫直接赶人,根本不为他通禀。
自从安王殿下在红叶镇的消息传开后,当地想要巴结的乡绅富豪数不胜数,只是安王殿下一概不见,像盛孟达这样上门求见的秀才,更是来了好几波,侍卫们赶起人来那是轻车熟路。
盛孟达见状,心知自己这样是见不到安王殿下的,当即把心一横,豁出去的大喊大闹起来。
他心想盛红月在里面伺候安王殿下,一旦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