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空间是有限的,所以每回往船上装的东西也是有限的,这次的肥皂香皂若是运的太多卖不掉,那这趟船走的就亏了,若是运的太少,还不够江南和范家有来往的几家商行分的,到时也会影响宣传效果和销售。
盛玉萱深知这其中的道理,觉得范奕宏果然思虑周详,三百件这个数目确实很合适。
“这趟船大概什么时候出发?”
“七日后。”范奕宏挑了挑眉,问道:“七日之内,你能不能做出三百件肥皂和香皂来?”
七日的时间是有些急了,他担心盛玉萱做不出那么多的肥皂香皂来。
他也是今日听下面的掌柜说起商船的事,才猛然想到可以趁这次随船的机会,先弄一批肥皂香皂去江南,试试那边的行市。
如果他早一点想到的话,那就好了。
谁知盛玉萱听后,却胸有成竹的笑道:“七日的时间,足够了。”
为了准备冰肌坊的开业,她已经开始在着手准备存货了,现在肥皂香皂加在一起,大约有一百多块,所以她只要在七日的时间之内做出两百块就可以了。
这样一算,七日的时间足够了!
盛玉萱如今对范家也了解颇多,知道范家的生意做的多是江南一带,至于北方乃至京城,几乎没有涉足。
从今日他只提出要将肥皂香皂在江南打开销路,至于江北则只字未提,便可见一斑。
盛玉萱心中觉得奇怪,虽然说江南是鱼米之乡,百姓普遍富庶,是做生意的好地方。
可是京城一带却是贵人云集,街上的招牌掉下来,随便一砸,都有可能是个官,这些达官贵人的钱,也是很好赚的,而且赚他们一单,有可能比赚百姓一年的还要多。
为什么范家却只做江南的生意,而不做北方的生意呢?
她心中纳闷,便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谁知范奕宏听后,却只是淡淡道:“仅是江南的生意,便足够我焦头烂额的了,我的胃口可没那么大,也没有那三头六臂的本事!”
说完,他便将这个话题草草揭过,转而说起了别的。
盛玉萱见他不太想谈,心知是自己冒昧了,便也不再去问。
她转而想到这范家大约是在五六年前,从京城搬过来的,也许当初范家在京城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这才举家搬迁的。
思及至此,盛玉萱忽然意识到,也许京城是范家的禁忌,所以他们才连北方的生意都不沾了,只做江南一带的。
她虽不知道究竟为何如此,却也明白这是人家的家事,别人不想提,她最好也不要去问。
如此看来,她方才真的是有些鲁莽了,早知道就不该开口去问的。
范奕宏今日来见盛玉萱,为的就是这三百块肥皂香皂的事情。
所以事情谈完后,大家闲话了几句,便在茶馆分道扬镳,范奕宏把范奕彤送回范家,便去各个商铺巡察,而盛玉萱则和阿夏去了集市。
现在除了要买菜买肉外,还要再采买些制作肥皂香皂的原料。
这样好赶在七日之内,尽快的把要随范家商船运往江南的这批肥皂香皂赶制出来。
买好东西后,盛玉萱和阿夏两人便高高兴兴把家还。
而知县府衙,马子豪听完了阿威阿虎的禀报后,真想仰天大笑三声。
他查探了这么久,终于查出了盛玉萱的下落和底细。
这一回,总算是他的这些手下有点用了!
他们这几天一直盯着隆升酒楼,发现了那辆拉运凉粉的马车,便一路跟着那辆马车到了小南村,就这样找到了盛玉萱的下落。
他们在村子里随便找了个村民,给了几两银子,便把盛家的事情打听清楚了。
想到那小美人无父无母,家中还有一群弟弟妹妹要养活,要不是因为马子豪交待了不要轻举妄动,阿威阿虎当时都想直接把人给绑回去了。
“少爷,我们都打听清楚了,咱们现在是不是直接把那小美人捉回来?反正她父母双亡,咱也不用担心她家里会有人来闹,若是她敢不从,只要用她那群年幼的弟弟妹妹稍一威胁,她肯定就会乖乖顺服的。”
阿威阿虎摩拳擦掌,兴冲冲的想要为马子豪效犬马之劳。
光看那张脸,就知道这回马子豪看上的这个小美人是极品,他们只求等马子豪享受过后,也能赏他们尝一尝滋味,就像以前他玩过的那些女人,玩腻了后,便会丢给他们去享受。
马子豪心心念念了这么久,自然是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抓来,压在胯下好好疼爱一番。
他正要吩咐阿威阿虎他们去绑人,刹那间突然又想到了,那日在凉粉摊前,差点将他的手腕捏碎的冷面男。
据打探回来的消息,那个武功高强的冷面男是盛玉萱的表哥,要是真的去把人绑回来,他的这些手下可不一定是那人的对手。
而且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