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来,大明就能够守得住,而且经营良好。
这不是邓子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邓子龙说的是实情,相比较泰西野蛮的掠夺,大明在种地这件事上的执着,远远超过了泰西人。
朱翊钧对东南开海事很是在意,事事亲自问询。
万历七年正月初一,大明皇帝再次来到了太庙,小黄门抬着几样东西,送进了太庙之中。
“今年咱也没干什么,就是把南衙的遮奢户们迁徙充实京畿了,他们在地方人五人六,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模样,迁徙入京之后,个个都乖的像鹌鹑,夹着尾巴做人。”朱翊钧拿出了
朱翊钧拿出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子,为了让自己胸前的补子变一变,循吏会想尽办法进步的。”
朱翊钧拿出了
朱翊钧拿出了
“辽东东夷和北虏合流,是北宋灭亡之根本。”
北宋靖康耻,也是一次典型的东夷北虏合流,只不过当时是金人和契丹人合流,这一次的完全阻断,算是彻底粉碎了这种可能。
这对大明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
朱翊钧拿出了
对于这件事为何如此选择,朱翊钧已经让大医官们转告了李太后,但是李太后仍然想要抱孙子,而且态度十分坚决。
朱翊钧讲完了述职报告,离开了太庙。
朱翊镠眼巴巴的看着皇兄,开口说道:“哥,今天还要去北大营吗?今天可是大年初一,要不歇一天?”
“你不想去?”朱翊钧眉头一皱,语气变得冰冷了几分。
朱翊镠连忙不停地摆手说道:“去去去!这不是觉得哥日理万机,已经极度劳累了,所以我才这么说,同去同去。”
朱翊钧思索了片刻,笑着说道:“算了,你别去了,咱自己去吧。”
“真的不用去了吗?”朱翊镠的面色从惊喜再到惊诧,再到疑虑重重,最后满是怀疑的询问着皇兄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朕金口玉言,过年休沐,不必随行了。”朱翊钧说着上了车驾。
“谢皇兄!”朱翊镠一蹦三尺高,搪塞了一句谢恩,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朱翊钧看着朱翊镠一步三跳的模样,只能略微摇了摇头,和张居正谈完朱翊镠的教育问题之后,朱翊钧也看开了一些,正如张居正所言,朱翊钧这棵参天大树在为朱翊镠遮风挡雨,朱翊镠是感受不到那种冷酷,也感受不到急迫感。
玉不琢,不成器。
在朱翊钧的车驾缓缓驶向北大营的时候,一场大火在永定毛呢厂猛烈的燃烧了起来。
朱翊钧从北大营回到了京堂的时候,王崇古已经恭候在了西苑门前,等待陛下宣见。
“灰头土脸的也不是洗一把脸,情况怎么样?死人了吗?死了几个?损失如何?”朱翊钧看着王崇古略显狼狈的模样,示意张宏给王崇古一把擦脸的毛巾。
王崇古当然不会洗脸,灰头土脸、蓬头垢面,陛下才能直观的看到他的辛苦。
“情况还好,烧了两间库房,没死人,损失了六百匹粗纺毛呢。”王崇古语速很快的把关键信息报给了陛下。
朱翊钧看着王崇古语气十分平静的说道:“没死人吗?”
“没有。”王崇古斩钉截铁,大火烧起来的时候,王崇古就在官厂,正好遇到了,火势很快就被扑灭了。
死亡是无法隐瞒了,因为非正常死亡,他的社会关系不会因为死亡而彻底断裂,只要缇骑们稍微用心打探一番,就能知道,有和没有与瞒报少报,回答完全不同。
如果真的死了人,王崇古一定会说,还在清理火场。
欺君的代价,王崇古不能承受。
“刻意纵火?”朱翊钧犹豫了下问道。
王崇古颇为肯定的说道:“刻意为之,陛下,臣领鼎建大工,整个皇宫都是臣亲眼看着修的,就是可以纵火,也就只能烧一点,甚至
“这两间库房着火,臣以为必然有人刻意纵火。”
防火大师王崇古,作为大明最顶尖的防火设计师,王崇古在防火这件事上,已经站在了人类的巅峰之上,没办法,谁让皇宫的中轴线,是他外甥张四维一把火给烧掉的呢?
为了自己的九族,这个防火大师,王崇古必须要当,而且还必须要做好,做到有人在宫门放火,烧不到陛下的寝宫为合格。
“姚光启?”朱翊钧眉头一皱念出了一个人名。
“姚光启…是谁?”王崇古一脸的迷茫,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姚光启究竟何许人也。
朱翊钧简单介绍了一下王谦和姚光启的恩怨情仇,王谦的狡诈,姚光启的恼羞成怒,都让人不得不把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
“这个逆子,四处在面外招摇,明天就把他的银子给停了!”王崇古听完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体温38.6°,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