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竑和张嗣文聊了很久,焦竑对格物院很有兴趣,但他压根就没学过算学。
淮安府舒鳌上奏言:马登儒文无成武不就遂事魔,而造《推背图》、《阵法图》,惑众有证。
太难了,根本学不会。
明理堂和率性堂,是国子监内的两个‘上舍’。
所以,琉球还得等,大明也得等。
朱翊钧觉得,既然是讲学的地方,那他这个君师是不是可以亲自当老师,给国子监的学生们讲一讲算学?
四书五经朱翊钧自问也读的不差,但是四书五经国子监就讲的很不错,但是这算学,就讲的不是很好了。
朱翊钧握着手中的这本奏疏说道:“尔上奏来说,这算学乃是妖妄之术,谬言数有神理,能知来藏往,靡所不致,有言:算学无用,不仅经纶治世,凭白浪费功夫,百无一用。”
“臣叩谢陛下圣恩。”许国充意识到了不妙,他本来是请皇帝减负的,结果皇帝要亲自出马。
张嗣文看焦竑惊呆了的样子,笑着说道:“父亲虽然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今年要是中式了,怕是有人要说父亲要做权臣了,要做严嵩徐阶了,我还是不给父亲找麻烦了,他的麻烦已经足够多了。”
这次若非托庇在了全楚会馆,他连参考都无法参考。
不是不会吗?朱翊钧打算自己亲自上阵,讲招差术。
但是很快焦竑就察觉到了算学的难。
而另一方面,许国充也是践履之实的说,这玩意儿太难了。
张嗣文并不觉得不公平,父亲讲过公私论,张党是公,而小家为私,张居正若是想把这些留给儿子,根本不可能有张党。
“臣琉球正议大夫郑宪、臣琉球中山王王府长史郑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个琉球使者入殿,行大礼。
“朕是能讲的明白的,先生不必担心。”
焦竑刚入学,入的是度数堂,一年十二次考试,十分制,最高十分,最低0分,每年考够了90分才能从《算学启蒙》的度数堂,升斋堂到旁通堂读《算学宝鉴》、《算法统宗》、《泰西算法》。
讲三角绘测法,可以有效的回应
现在是骡子是马,可以拉出来溜溜了。
朱翊钧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示意许国充可以离开了,到底能不能讲清楚,讲明白,下午不就知道了吗?
下午用过了午膳,朱翊钧带着一大堆的尾巴前往了国子监的彝伦堂。
国子监祭酒事范应期、孙应鳌等人严阵以待,精心从明理堂、旁通堂,挑选了九十个成绩遥遥领先的监生,前来就学。
朱翊钧出现在学堂之中,所有人行大礼后,朱翊钧的算学小课堂,开课了。
张居正儿子们改名的事儿我知道,只是为了方便阅读,求月票,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