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异世界提瓦特的八卦话题暂且打住，虽然深究起来很吓人，但毕竟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自家孙女婿表示不会涉险后，阿哈德翁也就暂时放下心了，转而开始饶有兴趣的绕着路易打量。
“命运真是爱给人开玩笑，我的老师追寻了一辈子天灾之上的境界，到死也没有瞑目，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连个传奇都没法突破，也只能带着同样的遗憾进入永眠，没想到人生的最后阶段反倒变相实现了老师的愿望。”
“老爷子的老师，就是你之前给我看的记忆中那个真正的爱因兹贝伦？”
路易很有兴趣，他回来本就是为了想要知道，五阶这一级别强者的话，在索菲亚大陆上有没有出现过，或者以前出现过这样级别的强者，又该叫什么，有什么特点。
这些都是从上次阿哈德翁凝聚的那三百多年记忆中没有看到的内容。
不过阿哈德翁只是翻了个白眼，拍拍地面的尘土，不顾形象的盘腿坐在地上，靠在五菱宏光的车轮上。
“我怎么知道？我的老师都追寻这个境界追寻了一辈子，到死也没突破，整个繁华年代所有的天灾也都在追寻这个境界，但直到繁华年代终结，也没有天灾完成最终的突破，更何况是魔力环境衰退的现在？”
本来以为有故事可听，都搬出俩小马扎，和伊莉雅排排坐，双手抱着个印有“为人民服务”字样搪瓷杯的路易稍有些遗憾。
不过也是，那位原初的爱因兹贝伦，本身就是灵魂学方面的大拿，开创了人造人的道路，属于巫师方面的天灾，这等可谓是站在了索菲亚大陆的顶点的存在都不知道。
那只是作为对方的学生，继承了对方姓氏，偏偏天赋不行，再加上黑暗年代一身的陈年旧伤，连传奇都没达到的阿哈德老爷子，自然也不会知道什么。
——不过也有可能是那位爱因兹贝伦觉得老爷子天赋不行，以后都不能突破天灾，这方面的消息不需要和他说，或者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也不一定。
“咳咳，你说什么呢，我好歹是你长辈，给留点面子行不？”
伊莉雅听了都吐了吐舌头，可能是孙女这样让老爷子挂不住脸吧，阿哈德翁还是吐露了一些线索。
“其实老师曾经做过一个猜测，那就是天灾之上，应该就是神明的存在，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这个阶位是有数量或者其他因素限制的，在神明们占据了位置后，就再也没有天灾可以突破了。”
“嗯，也就是说，伱想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你可以问问相关人士。”
路易瞬间就知道阿哈德翁说的相关人士是谁了。
除了那位正在与法兰帝国大皇女菈菈结伴出行，晃晃悠悠不着慌不着忙的往黑森王国赶路的联合教会唯一圣女，号称神之女的爱莉希雅，还能有谁？
和神明相关的知识，自然要找这位专业人士了，路易总不能去联合教会的圣城，把那个正在听唱诗班唱圣歌的坡脚天灾教皇从地下室里薅出来揍一顿，逼问相关知识吧？
额，这样做虽然也不是不行，一个天灾的领域而已，路易现在分分钟突破，但是路易自认为还是很儒雅随和的一个人，这么有失风雅的事，能不做还是不做得好。
要是做了的话，那就要让一切知情人士物理意义上的闭嘴才行，毕竟索菲亚大陆是自家老巢，以后要生活在这世界，路易可以容许自己残暴之类的评价流传大陆，但不能容忍一些比较奇怪的评价流传出去。
“她们到哪了？”
阿哈德翁看了看自家毫不紧张，仍然没心没肺坐在路易怀里傻笑瞎拱的孙女，没好气的说：“早着呢，毕竟那可是文明社会两大势力的核心人物，排场要足，一共四五千人马出行，每一个地方都要停下来做一些‘表演’啥的，到现在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这岂不是说，她们赶到卡塔利亚城，都要三个月之后了？
看来法兰帝国和联合教会这文明社会的两大势力，对路易的重视是有，但也没到特别重视的地步。
不过确实也是，十六岁的传奇骑士，虽然古往今来就路易一个，但今时不同往日，黑铁时代不是繁华年代。
十六岁的传奇骑士放在繁华年代，自然各大势力都极为重视，毕竟这代表着路易以后有很大概率突破传奇，成为天灾。
但是现在黑铁时代嘛，哪怕你再惊才绝艳，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奈何物质界本身环境限制在这里呢，根本就没有自行突破传奇成为天灾的可能。
帝国和教会这两个有稳定天灾传承的势力，虽然各自家里的天灾本身有很大缺陷和禁锢，但有天灾稳定传承就代表本身处理很多事情时都游刃有余，不用像是大陆上其他势力一样对传奇特别看重。
所以，两方虽然很看重路易，连自家大公主和唯一的圣女都派出来了，但因为上述原因，也不会把路易看的特别重，最起码不用像听到消息就着急火燎把自家两个最漂亮公主都派过来的黑森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