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口气,说:“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这可不能怪我,这可是你自己同我讲的,我可是嘴严得很,兄弟几个都没有相告!”聂覃切了一声又说:“反而被按上了个不仗义的罪名。”
“你仗义,行了吧。”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聂覃笑了一会儿立马又严肃了起来,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温行舟拿出那枚玉佩,说:“离别时我赠与她的,但是却出现在了顾芊灯的手里,她说是从叫花子的手中赎来的。”
“你信?”
“自然不信。”温行舟说:“这顾芊灯虽然看着温婉可人,实际上格外心狠,绝不可能是是从叫花子的手中赎来的。”
这马车不稳,聂覃喝口茶都洒了一声,干脆就不喝了,弄脏了他的宝贝鞋子,于是便带着怨气将这茶壶与茶杯一并从车窗拿出去,放在了窗台上。
此时的天已经暗了不少,风也凉快了许多,聂覃正要将窗户关上,但被这风吹得实在是舒坦,便将其半开着,温行舟只瞥了一眼,不置可否。
“是了,儿时见她处理丫鬟,现在想想都有些犯怵。”聂覃用折扇挡了挡嘴巴,见他依旧是没什么表情,便又问:
“你就那么相信她……不会将你的玉佩卖给顾芊灯?”
温行舟:“任何人都有可能这么做,但她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