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
脑中最后那根弦崩的就断了。
刚刚累积了无数的怨气怒气各种气一涌而上。
凌濮阳张开大掌,一把就钳住了薛尚书的脖子。
把他提了起来,提到半空与自己的眼睛平视。
“薛栋,警告你,别来烦老子!”
薛尚书魂飞魄散。
脖子被掐,怎么吸那口气都吸不到肺里。
又被那双阴冷的眼睛笼罩着。
简直命悬一线。
这是薛尚书生平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着嘴唇,用眼神求饶。
凌濮阳见他那怂样,没了兴致。
伸手一抛,将薛尚书扔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再来烦老子,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马球赛散场,陆陆续续有人从马场中出来。
看到这一幕的人不少,都被吓得鹌鹑似的一声不敢吭。
薛满也在人群当中。
她嫌恶的瞪着自己的父亲,怎么如此丢人现眼?
但看着周围人的目光,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去搀扶父亲。
敷衍的问:“爹你怎么样?”
薛尚书喘过几口气,眼神重新聚焦。
一把攥住了薛满的手腕,攥得紧紧的,几乎要把她的手腕给掐断。
低低在薛满耳边道:“好好好!你真有眼光。”
薛满不解:“啊?!”
薛尚书兴奋低语:“这小子心黑手毒,他能干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