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世安只觉得周围的灵气在汇聚,她第一次感觉和死亡那么近。
好像有人在喊她?
魏世安想睁开眼睛,感觉连呼吸都有些费劲。
现在她只觉得体内的力在乱窜,生命的气息好像在悄然的流逝
脑海中不禁浮现过往——
魏时安从小是个孤儿,吃不饱穿不暖,天天东躲西藏的,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叫花子。
直到被一个路过的神棍说有什么仙风道骨,反正她自己是没看出来,觉得这神棍就是个骗钱的。
但是那神棍说仙门包一日三餐月余还有灵石。
于是魏世安脑袋一热就去仙门报名了。
然后经过一些云里雾里的选拔还真让她选上了。
然后凭着她的资质平平成为了仙门最有声望的仙尊的首徒,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化羽峰的大师姐。
她的师尊是修真界声名显赫的咸羽师尊。
拜师的时候魏时安认为他是个道风仙骨的仙人,感觉就像天上的神仙一般高高在上,为此还心怀忐忑。
后来滤镜破裂,发现咸羽咸羽其实和咸鱼没什么两样,是个为老不尊的坏家伙,但却是个护短的好师尊。
魏世安的名字就是他起的,现在想来也预兆于此吧。
她资质平平,在众多弟子中还算不上一个中等,她每次问起师尊的时候,那老头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然后捋了捋他花白的银须故作高深道:
“天机不可泄露。”
要不是知道这老头平时什么死样子,她就信了他这装模作样的糊弄。
不过老头后来倒是收了两个天资卓越的小师弟,两个小屁孩乖乖巧巧的好不可爱。
说来这么多年魏世安过的是相当舒坦,虽然是师尊是个不靠谱的,但是缺相当护短。
几位师叔虽比较严厉,不苟言笑,但是对她还是不错的。
一群师弟师妹们也是乖巧可爱。
总的来说她这些年除去幼时的些许艰辛过得也是相当快活的。
魏世安感觉体内的灵力快要消耗殆尽了,她恍惚间好像听到两个小师弟的呼喊声……
——
“大夫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救不了了,早点下葬吧。”
“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她不是死了吗?
这是哪里?
谁在说话?
魏世安现在只觉得周围很吵,脑袋有点要炸了。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这身体的机能似乎殆尽了。
“姐姐姐姐,你醒了吗”
“大夫我姐姐的手刚刚动了,求求您再看看吧。”
魏世安只觉得有双小手忽然抓住了她,然后……
庸医!绝对庸医!
魏世安被猝不及防的一针扎醒了。
谁家扎针那么疼!庸医!
还没待魏世安想好怎么骂人,映入眼帘的是一番陌生景象。
破旧的茅屋,漏风的木门,有拉着自己手的脏小孩,还有个脸色奇怪的庸医。
还没等魏世安准备说点什么,那庸医一脸惶恐,慌忙抱着药箱就夺门而逃了。
我是什么凶神恶鬼吗??
“姐姐姐姐,你怎么才醒”
“姐姐你吓死我了。”
魏世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脏孩扑个满怀。
好小子,个头不大力气不小,人刚醒差点又给撞背气过去了……
“姐姐姐姐,你怎么,怎么不说话了。”
“没事没事,小乖你先起来,让姐姐缓缓。”
小家伙乖巧的从魏世安怀里爬出来,站在一旁,一双大大的还含着没落完的泪水,既可爱又可怜的。
魏世安一时被迷了眼,忍不住揉了揉小家伙的可爱的小脸。
有点太瘦了手感不太好。
“小乖乖,现在是什么时候?”
小家伙小嘴一瘪,眼泪又开始不要钱的往下掉。
“姐姐你变傻了吗?”
姐姐本来就不怎么聪明,现在变得更傻了,以后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
小家伙一副快要碎了的表情,魏世安忍住给他一脑瓜的冲动继续耐心询问起来。
——
雪峰上
在孤寂的山峰上几棵粗壮的树间一个孤亭屹立于此,在风雪中显得静谧异常。
层叠的屋瓦被雪层蒙住,瓦楞和滴水檐下凝结成参差透明的冰层。
一男子独坐风雪亭中,他一身白衣胜,雪容颜如画的坐在那里。虽目不能视,却只有一个简单的侧脸就能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仿佛是上天精心雕刻的杰作,完美而毫无瑕疵。
此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