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接下酒,又虚着眼瞅着手里的酒瓶,一看是自己找了很久想要收藏的系列,笑颜逐渐绽开, “你小子就知道投其所好,也不枉费我熬了几个大夜帮你修复镯子。”
“这酒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一个收藏者手里买下的,李哥喜欢就好。”
银饰店老板李哥拿着酒瓶,透过透明的包装盒,爱不释手的又看了几遍,“修复手镯的工费我就不收了,你也帮我不少忙。不过,这酒我收下,烧烤和啤酒也不能少。”
“好,说定了。”
很快,银饰店老板又抬头瞧着沈逾皱了皱眉,“不过,这祝奶奶与你毫无血缘关系,值得你这么付出吗?”
沈逾知道李哥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只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回了一句:“也没有所谓的值不值得,老太太对我也很好。”
“我听说,老太太这病已经...”
银饰店老板话还未说完,陶然就慌慌张张地破门而入,“逾哥,祝奶奶快不行了,老太太嚷着要见你和白薇薇...”
沈逾怕房间里的白薇薇听见,呵斥陶然:“你嚷嚷什么?”
陶然盯着站在门外听见他吼了一嗓子后,神色震惊的白薇薇,自知闯祸,才将目光转向沈逾:“祝叔说,你的手机关机了,打不通...”
沈逾走出客厅,白薇薇正一脸震惊地盯着陶然看,表情逐渐僵硬,心脏也如同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剧烈的疼痛蔓延至全身。
原本以为等着自己是惊喜,没想是惊吓。
祝奶奶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不是还送来了煮花生吗?怎么就如此突然快要不行了呢?
沈逾眼中也腾起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呼吸一滞,一把抱住白薇薇,只听见她喉咙发紧,用带着哭腔的声线,在自己耳畔小声说:“祝奶奶...她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