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说道。
“大王,且慢!滇北已被我们控制,这些行商向来趋利避害,此时,竟有行商来到姚安府,着实诡异,不可轻易放行。”
王必贵说道。
“嗯,言之有理!把他们给我拿下。细细拷问。”吾必奎说道。
“是!”小将应了一声。
过了一段时间,小将重新进入大帐,禀报道:
“禀报大王,那伙行商果然是奸细,我们刚想抓住他们,他们直接拿起武器反抗,打死我们几十个兄弟后跑了。”
“嗯?跑了!我们打死他们多少?”
“没,一个都没有……”
“什么?一个都没有!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两百多人抓不住三四十人!”
“大王恕罪!他们身手敏捷,而且还有火器。我们拼死了几十个兄弟,也没能拦下他们。”
“你们!气死我了……”吾必奎气得都快冒烟了。
“大王息怒!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这支朝廷军明显实力强大,我们当务之急是尽快撤离!”王师爷道。
“嗯。”吾必奎嗯了一声,遂下令:
“速速撤离!”
所以,当卢象升等人赶到金秀山山脚时,吾必奎等人又跑了。
“可恶!这群叛贼属兔子的啊!跑得贼快!”洪承畴怒道。
卢象升用木棍搅了一下火堆的灰烬,发现里面还有火星。
“刚跑不久,对方有能人相助啊!”
又看了一下四周茂密的山林,叹了口气,说道:“走,去姚安府!”
卢象升军队刚走,吾必奎就从不远的山头冒出头来。
“师爷,您这招化整为零实在是太妙了。一万多人往山上、往百姓家里、往田野一钻,没了。朝廷军队想抓也抓不到。哈哈”
吾必奎开心地笑着,感觉自己捡了个宝!
“呵呵呵,大王过奖了,举手之劳而已!”
王必贵抚着自己的胡须,骄傲地说道。
“师爷,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可就好玩了。大王,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桀桀桀……”
吾必奎看着王必贵的奸笑样子,不觉笑了起来,果然,汉人还得汉人磨……
话说卢象升来到了姚安府后,便贴出了告示:凡能提供吾必奎叛军行踪的,重赏!
贴了两天,毫无动静。
这天下午,衙门口突然有个老妇遮遮掩掩地张望着。
衙役上前驱赶,老妇说自己是来领赏钱,遂被领到了府内。
“你是说,你有叛贼行踪的消息?”
“是的,大人!”老妇应道,伸出了她干巴巴的手。
“给她二两银子。”卢象升说道。
“谢谢大人!昨天我去高家冲走亲戚,在那边发现了好多营地。”
“具体有多少?”
“那得有好几千吧?我也不敢走近数啊。”
“好,你走吧。”卢象升挥了挥手。
老妇弯了弯腰,带着银子笑眯眯的走了。
“洪大人,你立马带着2000千人前往查探。”
“是!”
不久,一大队人马从姚安城门口冲出,奔往高家冲。
城门边的茶摊上,王必贵端着茶碗,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
一个多小时后,洪承畴返回,对着卢象升摇了摇头:“是有军队驻扎的痕迹,不过已经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每天都有老妇或者老丈过来领赏钱,洪承畴也跑了好几趟,但无一例外,全部跑空。
“卢大人,看来我们有可能被吾必奎给耍了。”
“哼,这个吾必奎狡猾得很啊!”
这天中午,卢象升和洪承畴等人正在议事儿。这时,一个衙役走了进来。
“禀报大人,外头有个樵夫要求见您。”衙役进来说道。
“带他过来。”卢象升说道。
“大人,这次会不会又是戏耍我们?”
“先听听看。”
不一会儿,衙役就带着一个樵夫进来。
“你知道叛贼的行踪?”卢象升问道。
“是的,大人。小人今早在金秀山砍柴的时候,发现对面的罗武冲那里有大批叛军驻扎,小人不敢停留。马上就跑过来报官。”樵夫说道。
“你不怕叛军报复你?”
“怕什么?他们抢了我的妹子,我跟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哦,原来如此!也罢,洪大人,你带着三千人去一趟吧。”
“好吧。”洪承畴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大军又从城门口跑出。
王必贵放下银子,从街边的小酒馆走了出来。
对着身边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