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陈县令,你在抖什么?这么一头大汗?难不成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洪承畴狐疑道。
“没,没,下官,下官只是生,生病,打,打摆子而已。”
陈县令被突然一吓,说话都结巴了,身体抖得越发的剧烈。
“那就下去休息,别在这晃,头晕。”孙传庭说道。
“是,是,是,下,下官告退。”说完抖着腿离开了。
“这县令有问题,为何不将他拿下。”洪承畴问道。
“能有多大问题,百姓都迁徙得差不多了,就剩这么点人,又能干出什么坏事儿。”孙传庭答道。
“嗯,这倒是。那他为什么不随百姓一起走?”洪承畴说道。
“应该是在这里有产业吧,还没下定决心割舍。这年头哪个县令不以权谋私,克扣点税款,弄点土地呀、商铺呀什么的。”
“百姓一无所有,说走就走。而他们呢?呵呵……难以割舍,有时候就成了大冤种。”孙传庭答道。
“嗯,有道理!”洪承畴捋了捋胡须,说道。
“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埋伏要趁早,位置先占好……”孙传庭说道。
“是极,是极!”洪承畴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