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护将万福打了个鼻青脸肿。
万福每天住在青楼眠花宿柳,身子早就已经被掏空了。
痛的滚来滚去,嗷嗷大叫。
他为了不让人走漏风声,所以他从来不带捕快在身边,现在就他一个人。
大腹便便肥头大耳,裴护打他,就跟捏蚂蚁一样,轻而易举。
万福被打的惨,还不忘骂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上头有谁吗?”
哟……
这是又要自爆嘛!
他等着。
裴护停手了,双手抱胸问:“你上头有谁啊?”
万福以为他怕了,被打的哆哆嗦嗦,他说:“我,我,有,有袁大,人……”
袁大人?
来德县的路上,裴元带着两位大人还有一些人讨论过黄山岭的事情,其中黄山岭幕后一个关键的人物,就是袁大人。
这个袁大人,是南洲府的太守,袁金泉。
裴护说:“哦,是袁大人啊?”
“呵呵,你,怕,怕了吧?”万福忍着痛问。
裴护摇摇头:“他要是在呢,我还有点怕,可他现在远在南洲府,鞭长莫及,我怕什么怕!”
他说完,一拳头又要朝万福砸去。
万福都被打怕了,吓的尖叫:“袁大人,救我,救我啊!”
裴护的手顿住了,好奇地问:“你叫谁?”
“袁,袁大人,他就在隔壁,你,你不能打我!万福说。
裴护笑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要找的人还真的在啊!
裴护扯下万福的衣裳,撕成一块破布,将人给捆住了。
床上的两个女子赤身裸体,战战兢兢地用被褥遮着身子,裴护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还不快滚!”
两个女人听闻,连忙手忙脚乱地穿了衣裳,头也不回地跑了。
老鸨早就跑了。
看到女儿们出来,她气得跺脚:“反天了,反天了,这哪里来的兔崽子,竟然连万大人都敢打。”
两个女人只敢捂着脸哭。
老鸨又问:“万大人现在怎样了?”
“被打的鼻青脸肿,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现在还被五花大绑。”
老鸨气得不行:“岂有此理啊,万大人是一县父母官,被人如此虐待,他可是朝廷命官啊,不行不行,你们赶快去县衙,禀告此事,让他们派捕快过来救下万大人!将那犯事的恶人关入大牢。”
早就应该如此行事了。
有打手捂着脸,有打手捂着胸口,冲进了夜色之中。
三楼,已经很久没有传来人的惨叫了。
老鸨抬头看了看三楼。
三楼已经被她用木板给封起来了,压根看不到里头的景象。
也不知道万大人,究竟怎么样了。
裴护押着万福,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哪怕隔壁房间叫的歇斯底里,这里头都没有一点动静。
裴护一脚将门给踹开。
里头点着一盏昏黄的灯光,大致能将里头的动静看清楚。
床上也坐着两个女人,正在借着昏黄的灯光穿衣服,满脸惊恐地望着门口。
裴护站在门口,垂下眼睑:“我不打女人,快滚!”
那两个女人听闻,捡起衣服落荒而逃。
裴护一把将万福推了进去。
袁金泉还都呼呼大睡,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
万福说:“他,他就是南洲府的太守袁大人,你,你怕了吧?”
裴护笑笑,“是有点怕!”
他突然吹了一声长哨,屋子里很快就多了四个人。
万福都看呆了。
他,他还有帮手?
看样子身手都不错的啊,难道要把他们打死在这里吗?
万福两腿沾沾,直接吓尿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我们可是,可是朝廷命官!”
裴护闻到了一股骚气:“哟,尿裤子啦?放心,我不打你们了。”
他指着床上的人说:“把这两个人通通带走。”
两个押着万福,两个用被褥将袁金泉一卷,直接就扛在了肩膀上。
万福好害怕:“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裴护一脸的无辜:“我们不干什么啊,我们现在送你们回德县县衙啊!”
万福瞪着裴护,鼻青脸肿的上全部都写着我不相信四个字。
裴护笑笑:“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话,你让人跟着我们一块去啊!”
到了大堂,老鸨还在。
看到万福和袁金泉被他们给扛着,吓都吓死了。
“你,你们究竟要干嘛?他可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