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碌到入了秋,刘平山和袁芳才过来两个半月,一算收入,他们就已经拿了六十多两银子。
刘平山觉得自己以前跑来跑去做生意赚的挺多的,多的时候一个月能赚五两银子,少爷能赚个一两多,可这才两个半月,六十多两。
赚了他一年都赚不到的钱。
刘平山炒菜有天赋,比罗玉安有天赋多了,罗玉宁教了他这两个多月,菜的味道也跟罗玉宁差不了多少了。
八月,罗玉安要考试了。
罗玉宁打算带着孩子去省城,给罗玉安加油。
宁安饭馆就留给了刘平山夫妻两个,她则带着四个孩子,带上银票,在乡试之前半个月,去了省城。
除了给罗玉安加油鼓劲之外,她还要考察一下省城的生意。
她想把宁安饭馆开到省城来。
大半年不见,罗玉安更儒雅了。
一身学子穿得靛蓝色直裰,将人趁得丰神俊朗、仪表不凡,罗玉宁亲眼看到,自家弟弟在城门口一站,就吸引好些大姑娘暗送秋波。
可偏偏那家伙,榆木疙瘩,竟然视而不见。
都二十二了,古代男人这个年纪,孩子都能提着壶去打油了,他老婆在哪儿都看不到呢!
罗玉宁表示很捉急。
“阿姐。”罗玉安见到罗玉宁了,挥舞着手,狂奔过来。
那提着裙摆载歌载舞的样子,罗玉宁又看到刚才对自家弟弟暗送秋波的那几位大姑娘,眼珠子都快要瞪地上了。
罗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