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两个老鸨气得脸都要歪了。”
“哈哈。”罗玉宁大笑:“真歪了?”
“我没见着,我不知道。”秦松见罗玉宁笑,语气也轻松了许多:“红坊苑今夜的作派,是你出的主意吗?”
“是啊。”罗玉宁实事求是地说:“这事情说来话长,本来红坊苑要搞个开张庆典,可谁曾想,被黄金屋和兰亭序剽窃了劳动成果,红坊苑不服气,就把我找来了,我帮着他们改了一些,效果看来还不错。”
“不是还不错,是很不错。”秦松说:“之前青县三家青楼鼎足而立,如今红坊苑一枝独秀,你功不可没。”
“这算什么功,若是我有本事,我希望世间没有青楼,没有那么多为生活所迫的女人。”罗玉宁摇头叹息。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女人不该做这种事情。她们可以有不一样的人生,而不是窝在那种地方,白天睡觉,晚上接客,每天接待形形色色的男人,没有人生方向。不知该爱何人,不知何人爱她。”
秦松停住了脚步,望着罗玉宁的背影。
“什么驭男有术,这都是污蔑女人的鬼话。”罗玉宁幽幽说道:“不论男人女人,生下来就该为自己而活。”
“那你呢?”秦松突然问道。
罗玉宁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为我自己,为我的四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