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呢?死哪里去了?一天到晚地不着家,到哪里鬼混去了。”辛氏回到家,又没有看到陈家友,气得大呼小叫。
罗玉宁在厨房忙活,也不理会那骂声,直到辛氏追到厨房来骂人:“你男人呢?你男人又死哪儿去了?”
“我怎么知道。”罗玉宁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若是辛氏知道自己把他儿子送上了寡妇的床,辛氏怕是会气得吐血吧。
辛氏浑浊的眼睛透着鄙夷,“自己男人去哪里了都不知道,我看哪天他被狐狸精勾了魂不要你了,你哭死都没用。”
天呐,那正是她心中所思所想所盼好不好,怎么可能会哭呢!
“家友经常去郭三家里喝酒,我要不去那里找一找?”
“你知道他在哪儿你还不快去找。”辛氏骂骂咧咧,嘴里嘀咕个不停:“这都回来两个多月了,还不出去做事,白吃白喝,就跟个废人一样,要死啊!”
已经走出去了的罗玉宁听到辛氏这句嘀咕,诧异不已:“……”
辛氏那数量不多又廉价的母爱啊,要是陈家友知道自己娘把他当赚钱工具,会不会难受啊!
这辛氏母爱也就那一点点重量嘛。
罗玉宁走在村子的大路上,步伐欢快,嘴角漾起一抹得意的笑。
把自己男人送上寡妇的床,全天下怕是也只有罗玉宁会这样做了。
不过,这种便宜老公,她真不稀罕啊。
女人不能只有胸,要有胸怀,胸怀!
踢了这一个,下一个更乖。
不过罗玉宁也只是口嗨一下,她对男人没兴趣。
孩子都有了,要男人有什么用呢?
踢掉陈家友,她要带着女儿独美!
罗玉宁佯装散步,来到了崔兰家附近。
隔壁的郭三家大门紧锁,从那一次事情之后,罗玉宁就再也没见过郭三,不过她也不想见。
妄图侵犯自己的人,虽然良心发现及时中止,可罗玉宁对这人还是有心理膈应。
“家友,家友……”罗玉宁佯装没看到那把锁,冲着郭三家里叫嚷,“家友,家友,回家吃饭了。”
毕竟他平时都在这里喝酒,罗玉宁在这里叫也没错。
旁边的邻居看到罗玉宁,冲她喊道:“你家家友不在这,郭三好几天都没在家了。”
“哦,谢谢。”罗玉宁转头就走。
她知道陈家友就在隔壁崔兰家里,既然别人都听到了,崔兰和陈家友肯定也听到了。
崔兰一听到罗玉宁的声音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而陈家友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崔兰推他,“你媳妇在外头喊你回家吃饭呢。”
陈家友终于动了,他不是起身,而是将崔兰一把搂进了怀里,“我不想吃饭,我就想吃你。”
女人跟女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罗玉宁如果说是一条死鱼,那崔兰就是一条滑溜溜的美女蛇,陈家友已经食髓知味,不知天南地北、东西左右了。
而崔氏却一把推开他,她佯装整理身上薄如蝉翼的衣裳,香肩露或不露,都是砍人的刀、杀人的剑。
那剑直指陈家友心脏,刺得扑通扑通直跳。
陈家友搂着崔兰的香肩啃咬着,咬了好一会儿,听到了崔兰的哭声。
“阿兰,你怎么,怎么哭了?”陈家友心疼地问道。
崔兰去抹眼泪:“我没哭,就是沙子进眼睛了。”
这谎话说得,床上哪里来的沙子,陈家友捧着崔兰的脸,细细地看,眼睛可不红了嘛,“不舍得我回去?”
崔兰一把推开他,力道恰到好处:“我能不舍得吗?你总要回家的,你总是别的女人的丈夫,别的孩子的爹,我呢?又是你什么人。”
“你是我的心上人啊!”陈家友说道:“你才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那不要钱似得甜言蜜语,一句句蹦出来,罗玉宁是没听到,若是听到了,怕是要惊掉下巴。
冲着原主挥舞拳头的男人,竟然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崔兰哭道:“家友,你明天不要再来了。”
陈家友这下急了,“为什么?阿兰,你别,你别啊!”
“家友,我也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当个好女人,你是一个好丈夫,好阿爹,你回去吧,再也不要来我这里了,被玉宁知道,她会生气会难过的,到时候跟你吵,你又难做。”
“她生气让她生气,我不怕。”陈家友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只在乎你。阿兰,真的,我只在乎你。”
“你在乎我?你能怎么在乎我呢?让我在这等你来吗?到点了又被别的女人叫回家吗?
家友,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想要的就越来越多,我越来越在乎你,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