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杀!
右相司马匡言之有理,但这话却是绝杀了李简!
程节闻言目光如剑的一寒,颜文正眼皮直跳。
司马匡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要杀人!
此话一出,武帝能怎么办?
“真如此严重?”武帝脸色难看。
“陛下,沈涛为沈冲之子,莫名其妙从南江而来,而且当天就见了秦王殿下,不值得深思吗?”司马匡看似随口问了一句。
众人却已然开始了不断脑补:
右相说的不错,必定是沈家发现了什么,才让沈涛亲自来查!
那就说明南江可能已经发现了假银票,甚至从南江一路追查到了皇城!
难怪李简的印刷术厉害,那就不是一天两天搞得出的。阴险啊,李简的人可能在南江那边神不知鬼不觉的研究着印刷术,早就造了假银票……
“沈家富可敌国,沈涛难道不知造纸、印刷和酒的事并非殿下一人能决定吗,为何要出六十万两金票要一年使用权?”司马匡继续问着。
“钱多?”
“钱多不是这么干的,他很大可能是要试探殿下,也有可能是想要看一看殿下弄出的印刷术到底是怎么样的,以确定假银票的制作过程!”
“等等!”颜文正怒道:“右相大人,此刻并没直接证据证明殿下伪造银票。但右相的话却一步步从推测,像是把罪名全加在了殿下身上,仿佛殿下真的做了一般。”
“如此做法,实在不妥!”
“那便是本相失言了!”司马匡直接告罪,这让颜文正一拳打在了空气上。
但司马匡几句话,却让朝臣心中都有了一个李简造假银票的印象。
颜文正开始注意司马匡起来。
右相到底要做什么?
“陛下,此事不能拖。”
司马匡说着,武帝看了眼于龙图:“左相呢,你是什么意思?”
“一边是秦王殿下,一边是天下社稷,还请陛下圣裁。”李单禁足了,于龙图不再高调。
而且这件事总让于龙图觉得怪怪的:右相是针对李简还是真的为了天下?
右相又不像他有个皇子外甥,没道理针对李简啊!
武帝冷冷道:“京兆尹!”
“臣在!”
“彻查此事如今扩大到了什么范围,再来禀报。”
“是!”
“还有什么事?”
朝堂之上叽歪了一些事,退朝之后武帝脸色冰冷。
“李简私造银票?”武帝目光冷厉:“还真是好想法,难怪之前要说沈家私造银票,敢情是在这等着朕!”
“如此便可以混淆视听,扩大假银票的生产,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可他没想到沈涛就是来查这件事的!”
“混账!”
武帝大怒,实在是李简这段时间一直在赚钱,赚钱,赚钱。
从季贤一事怂恿武帝开盘坐庄到如今,李简像是钻在了钱眼里,武帝哪能不怀疑?
“去,找专人看着李简,别让他跑了!”
武帝吩咐着,春雨公公叹了口气,只能让人去办。
沈涛此刻在沈记钱庄之内大乐:“好好好,传的越广越好。知道的人越多,李简就死的越快。只可惜了造纸术之类的……”
一想到此,沈涛一阵惆怅。
明月小姐想要那三种东西,他一样都没能为她拿到手。
李简,都是李简。
这混蛋该死啊!
“谁说不是呢,好好的生意他不做,真是蠢货。钱,多好的东西啊。”钱掌柜感叹着,他就恨不得每天睡在金子上。
而此刻,沈记钱庄来了两个人,抬来了一只大箱子。
“这么多?”
柜台之中几个人看的目瞪口呆。
尽管皇城之内权贵和富商不少,但抬着一箱子金银来兑换的还是不多的。
好在总钱庄人不小,地方也大。
“多什么,玛德,在来的路上遇到山贼被抢了三箱。”一人穿着华服,却还能看到左臂比较粗,像是缠着布,隐约有血迹溢出。
“还是银票,金票方便。狗日的……崖州那帮老货却只认金银不认银票,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累死我了!”
钱庄之内几个人笑起来:“有些地方还是有老古板的,其实银票多方便,需要真金白银可以直接在钱庄兑啊。”
“谁说不是呢!”来人很是不满。
“公子,您的手别动,又要出血了。”一个下人提醒了。
“对了,下次本公子经过那,一定要叫当地守城军去剿了他们。抢我金子,我弄死他们……”
这位公子是真的恨了。
钱庄之内一群人清点着金条和金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