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宫里还有谁有机会对皇后的药动手脚呢?”
“娘娘的药都是从御药房拿的,御药房也有机会对娘娘的药动手脚!他们要是想在娘娘的药里加点什么东西,轻而易举!”
“可是御药房配药向来是三个人一起对方子,总不能一个御药房里便一下子出现三个要谋害皇后的奸细吧?”
“你又不曾查证,怎知不可能?”
“你怎知我没有查证?可巧了,御药房上个月与这个月都不曾采买过青礞石,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对皇后娘娘的药动手脚。”
“你根本就查错了!不是青礞石!”
“那你说是什么?”
“是寒水石!”
“你怎知是寒水石?”
“我……”云雀蓦地一怔,“是……是你说的!你刚才自己说的!”
“我方才说的是青礞石。”
“不,是你向太医们询问药方的时候!你说过的!”
我莫名一笑,看着采薇,问:“我方才提到过寒水石吗?”
采薇接到我的眼神,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我又看向围观的其他宫人。
其他宫人意识到采薇与我不同寻常的注视,都纷纷跟着摇头说:“没有。”
“胡说!你们胡说!”云雀肉眼可见得慌张了起来,“你在污蔑我!什么寒水石!我不知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我冷声一笑:“还嘴硬吗?拿拶子来!给我狠狠地夹!”
早就准备好刑具的内侍迅速走到云雀跟前,将拶子套在云雀的十根手指上。
云雀惊恐到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不!你怎么能对我用刑!你有什么权利对宫人用刑!”
我悠然地走到她面前,笑着回答:“是皇上说的,我想怎么审就怎么审。”
“不可能!皇上不会这么对我的!啊!”
内侍将拶子拉紧,云雀手指上很快就渗出血来。
她惨叫着,仍旧嚷嚷着要见皇上!
“皇上不会见你的,你趁早说出实情,说不定皇上还会留你一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