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父都没这么着急。”
“到底是将军给她洗脑了,还是她就喜欢老男人!”
“您就该让锦衣卫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看她还敢不敢跟您胡说八道!”
苏晚吟拢了拢衣领,面无表情道,“她和苏晟在某种意义上都算孤家寡人,她是女子,正值花季,被男人捧在手心足够让她为自己冒险一次。”
“她知道我早晚会让母亲和苏晟和离,柳氏又和苏晟闹成那样,她完全可以做个得利的渔翁。”
“苏晟大她那么多,再冒险点,熬到苏晟年迈,她就是将军府最后的主人。这可比拿着我给的银子隐姓埋名强多了。”
如烟不齿,呸了一声,“恶心,大庸现在谁不知道将军那些破事,她还上赶子争。”
青玉却是叹息,“将军若是知道他现在当宝贝一样护着的女人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也是活该。”
“辜负了夫人,报应不爽。”
苏晚吟的目光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际,言辞间露了几分疲惫,“快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入夜。
苏晚吟沐浴后给裴明奕写信,雪境隔着屏风给她汇报,“将军府的人被牵着鼻子走,他们查到的都是您想让他们知道的。”
苏晚吟平静说道,“事实与我们猜的大相径庭,我不过是好心帮他一把。”
“这么大的绿帽子,自是要早一点让父亲知晓。”
雪境心想,这天下大概只有苏晚吟一人能这般不遗余力把自己父亲整败。
整个大庸,也只有王爷与她利益相同,掏出家底儿的帮她。
“柳儿与蛮夷有瓜葛,柳氏之前用的黑头鸟毒多半也是通过柳儿私自携带入境的。此事稍微润润色,不但柳氏可以把顺天府的牢底坐穿,贵妃怪罪下来,苏将军又是一记折骨的罪名。”
苏晚吟写字的手顿了顿,“柳氏自小就在暗娼馆讨生活,坐牢对她而言没什么可怕的,她如今最大的盼头就是肚子里的孩子能继承将军府,还盼着苏照意以后能得程时安欢心。”
“她现在唯一能绑着苏晟的就是两个孩子。”
“可谁曾想,这两个都不是苏家血脉。”
苏晚吟声音平淡,内心却已然沸腾,这一世的结局比她预想的还要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