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难不成程夫人想害我?”
“胡说八道什么!”程夫人理不直,但气壮。
程时安看向自己母亲,联想到如妈让人告诉自己苏晚吟受了罚在东厢等药,要不是他中途救了苏照意···
程夫人不敢直视自己儿子的目光,沉着脸吩咐如妈,“还不给少爷披件衣裳!”
如妈招呼了几个心腹侍女进去,好不容易才把苏照意从程时安身上扒下来,又看到他脸颊上还有唇脂印。
如妈上前给他擦拭,却被冷冷推开,“去查,香炉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无视众人异样的目光,脚步虚浮走到苏晚吟面前,声音带着三分痛色,“你让如烟故意把我带过来的对吗?”
“苏照意落水也是你的手笔?”
“我就让你这般讨厌,不惜挖这么大的坑算计我,连个外人都不放过。”
程时安不能相信,她为了陷害自己竟利用苏照意。
苏晚吟冷冷与之对视,上扬的眼角写满不屑,“若非程夫人以解除你我婚约为饵,你以为我会来侯府?”
程时安瞳孔一颤,不可置信道,“解除婚约···”
是了,这段时间她连见都不肯见自己,怎么会突然就答应来侯府参宴。母亲想尽办法让她过府,又在熏香上做手脚···
程时安定下心神,看着整理香炉的如妈,厉声道,“可有发现什么?”
如妈整个人一哆嗦,事到如今,夫人是绝不可能承认自己设陷阱。
明明她是按主子吩咐办事,现在所有压力放在她身上,偏偏主子也没提前跟她商量,若是出了意外该怎么应对。
如妈蹲在地上,顶着无数等待答案的目光只能假装检查香灰,又是捻又是闻,就差香灰自己说话了。
同样心惊胆战的还有柳氏,她跟着丫头进了房,见苏照意神志不清,衣服也散的到处都是,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下把东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