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每个字都扎着苏晟痛处,他手握成拳,瞳孔颤了好几下,最终也只是表示自己的不容易,“程家是什么身份,为父就是做了镇国大将军也不敢给他们下脸子。”
苏晚吟嗤笑一声,没接话。
苏晟出来后见着程时安,心里极不舒坦,“程公子。”
“苏将军?”
“晚儿是她母亲一手精心养大,当初与程家指腹为婚是盼着她得夫君疼爱,一生无忧,并非···是为了让人糟践。”
苏晟说完匆匆离开,像是怕对方问罪一般。
程时安身子一颤,心头又是狠狠一痛。
如烟挡在门外,这回连窗子都没开,他想看苏晚吟一眼都不行。
“程公子,小姐服了药要休息,您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程时安哽咽道,“她···伤口长好了吗?”
如烟心道这会儿演戏不觉得晚吗?
冷冷道,“那么大一个窟窿,筋脉血肉都是细致东西,您说呢。”
“我···”程时安没受过伤,想都想不到,因而更加内疚。
“您真心疼小姐,说完话赶紧走,别耽搁小姐休息。”
程时安望着紧闭的房门,“我、她能不能宽限程家三日?”
“有些东西不好找,不过我们会折价赔上,只是需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