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从前听到这话,苏晚吟只觉被人护着真好,现在却心下发紧,“程时安两次弃我于不顾,外头议论也更倾向于我,这次不成便罢了,我与他不会长了。”
裴明奕眼神徒然凛厉,“你要放过他?”
苏晚吟怕他误会,“这件事动不了他,我不想圣上认为王爷为个女人影响朝事。”
他冷冷看过来,薄怒说来就来,“父皇怎么以为是本王的事。你不是想他身败名裂吗?怎么总是临门一脚就退缩了。”
苏晚吟也气,他怎么总是不懂她很怕惹皇帝不痛快!
“程时安是程家独苗,承毅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有事,我自然相信王爷能杀他,可到那时我一不小心就成了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那又如何,谁敢乱说话本王诛了他九族!”
苏晚吟一哽,他是把自己当权力博弈的一部分?
然而最开始的各取所需不就是这样,她有什么资格介意。
她软下口吻,“这话若王爷一个月前跟我说,我一定毫不犹豫点头,还会开心得不得了。”
裴明奕不解,支着脑袋看她。
“现在我不想拖累王爷。”
裴明奕蓦地像春暖花开,浑身一丝阴霾都不见。
外间配药的温雨双手一颤,心说苏小姐真会哄人。
*
用过午饭,裴明奕带苏晚吟给德庸帝行礼辞别,德庸帝没见他们,只让姜公公赐了苏晚吟一副禁步。
串联起来的玉佩各个都珍贵稀有,颜色也明艳,不挑衣裳,都可搭配。
禁步的意义是约束女子行为举止和规范仪态。除了表面的意思,德庸帝还提醒她记着那日的告诫。
“臣女叩谢陛下。”
从暖心阁出来,裴明奕抓着她的手,不咸不淡道,“那颜色张扬不适合你,明日本王送你个更好的。”
“嗯。”苏晚吟见他拉着自己右转,“去哪儿?”
“母后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