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专程在等自己。
“多些王爷好意。微臣自己可以回去。”
“程公子和严如交情不错,却出淤泥而不染,幸好辜负太子和父皇信任。”
程时安顿步,“程家为陛下效忠,祖父一日不敢懈怠。时安有幸为太子陪读,更是谨言慎行,让王爷失望了。”
裴明奕也不生气,见他腰间空空如也,轻挑下眉,“今日怎么不戴苏小姐做得荷包的了?”
“她为微臣做得东西多了,难道日日都挂哪一个?”程时安反问一句,目光掠过晋王腰间的凤羽荷包,“哪个男子家中没有良妻,日日都戴反倒让人误会就那么一个,显得小气。”
宫里都传遍了,晋王有心上人,早朝时连陛下都注意到他腰间的荷包了,跟花孔雀似的。
但程时安突然就想到那双手绣花的样子,再看荷包上细密的阵脚,心里浮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
裴明奕嗤笑,“本王怎么听着苏小姐对你像敷衍,想到什么就送个什么。”
程时安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下意识想反驳,结果裴明奕幸灾乐祸道,“说起她来,这两日坊间对她议论挺热闹的。”
程时安闻言,顿生厌弃。
他明明已告诫过,可她不知收敛,又冲撞祖母和婶婶,她不要脸,程家还要呢!
“王爷有佳人相伴,微臣的人就不劳您操心了。何况女子院门里的事也犯不着辛苦锦衣卫吧。”
“微臣告辞!”
一出宫门,程时安恨不得插双翅膀瞬间消失。
裴明奕嘲弄一笑,真期待他知道苏晚吟跟了自己会是什么表情?
候着的锦衣卫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裴明奕搓了搓手指,轻哼一声,“苏晟真是个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