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竹管上还在滴水,李仲园赶紧将陶罐放回去。随即转身想要抱一抱李二莲,发表一下一家之主的感慨
之言,却见李二莲正坐在饭桌前“呼噜呼噜”地吸着粥,那粗鲁的动作,仿佛三天没吃东西了。
李仲园走过去说道:“闺女,饿坏了吧,先垫垫肚子,让你娘给你做好吃的去。”
李陈氏嗔道:“就你心疼闺女。”
李宗延道:“娘,把厨房的骨头汤热了吧。”他惦记那汤好久了。
李二莲才想起来,说道:“对,我中午就做出来了,娘,我还泡了粉条,您放到骨头汤里一起熬一下吧。”
李陈氏自去忙活,李仲园却憧憬起了蒸馏酒卖出去后的好光景。
李二莲见李仲园现在正在兴头上,便没忍心告诉他,即使蒸馏酒销路好、卖得贵,但一大坛高粱发酵酒经过蒸馏,最多就剩下一半,再加上陈宝境这批酒的度数也就十度左右,可能最后只能蒸馏出三分之一不到的量。
不过李二莲没想到的是,李仲园给蒸馏酒的定价竟贵得离谱。
“这可是天底下独一份的烈酒,我看总得拉到省城去卖,少说一坛能换得一两银子。”
李二莲惊讶地看向她爹,一两可相当于两千软妹币了。李大莲直接惊呼出声:
“一两!爹,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李宗继这时说道:“爹说得对,你们不出门不知道,省城里南方的黄酒十两一壶的都有呢。”
十两一壶?李二莲猜他说的大概是百年花雕那种级别的,她不确定自家的蒸馏酒能不能一入市场便卖出这个价钱。也不清楚这个世界的物价,所以就没有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