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上车来,打算送妹和翠姐到市里去呀?”看见陌生哥上车来,春妹心里为之一暖。她尽管心里很享受,但还是问道。
“送到市里就没必要了,尽尽地主之谊,请妹和翠姐在三防镇上吃餐饭,还是有必要的。你们不是还没吃着东西吗,不能让你们空着肚子走嘛!”
“哥,真把自己当成三防人了呀?!”听陌生哥说尽地主之谊,春妹逗趣地问。
“入乡随俗,当当三防人又有什么不可?时间久了,他乡变故乡,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不是很多吗?我们的祖先就是从外地迁移来,最后才在当地定居下来的嘛!开车吧,边走边说!”
“行,开车就开车!”油门钥匙一扭,春妹边开车边问:“那哥真的打算,把三防当成故乡,从此在这里定居下来的了?”
“事业在这里,不当也不行嘛!”梦雄无可奈地说,似有很多难言之隐。
“说的也是!”陌生哥话里有话,春妹深有感触的地表示赞同。
因为她也是有家不能回,只好把市里当成他乡是故乡住下了。问:“哥,你打算请我们去哪吃一餐饭?”
“当然是三防镇最有特色的吃食餐馆了。开车吧,到了哥会讲你听的!”
“嗯”的一声,春妹正想说点什么,却听到后面坐着的李翠姣大声怨起来:“哎哟喂,这么痛,痛死我了!”
“怎么了,翠姐?!”把车靠边停好,回身看着李翠姣双手搂着胸口,满头满脸是汗,春妹便问了。
“别动她,她癌痛发作了!”说了春妹,梦雄马上发动阴指功,运气对着李翠姣就那么一指,李翠姣立马便不痛了。
“罗大师,不,罗医生!你这是什么功夫啊?那么轻轻一指,人家就不痛了。比医院给的止痛药还管用?”不痛了,李翠姣抹去满头满脸的汗水,便赞赏地问了。
看着梦雄运气那么一指,翠姐就不痛了。春妹也是佩服地望向她的陌生哥,很欣赏的那种。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痛就好!”估计讲了李翠姣也不一定懂,所以梦雄搪塞似的说道。
“那能管多久?”知道梦雄不愿意说,李翠姣就选择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问了。
“今天是肯定不会痛了!”
“那明天呢,你不在场了,又痛怎么办?”李翠姣担心地问。
梦雄很肯定地说:“那今天回去了,翠姐你还不煎药服和捣药敷吗?一服药和敷药就不会痛了的!”
“这样呀,那人家回去就煎药和敷药!”想了一下,李翠姣问:“罗医生,刚刚罗秀荣在厨房与她母亲闹架,你听到了吗?”
罗秀荣和罗妈在厨房那么长时间闹架,梦雄怎么可能没听见?
知道李翠姣什么意思,他不以为然地反问说:“听见了,碗和碗还有个相碰呢,家庭有个小吵小闹不是很正常吗?”
“家庭有个小吵小闹确实免不了,但罗家那种吵闹正常吗?为了一餐饭母女两吵得不可开交,罗医生就没想想,你和阳老师那么久才重逢呐!难道不应该在一起吃一餐饭,好好庆祝一下吗?”
翠姐的话一停,陌生哥又不做声。春妹便跟着问了:“是呀,翠姐说得不错呀,哥就没想到有一天要离开这里吗?”
李翠姣和春妹说到梦雄的痛处了,一下让他有了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不过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罗妈那个人既强势又自私,每天看完病所得的收入。除了要梦雄平半分以外,还要求扣除一天的伙食费,以及罗爸开车送梦雄去采药的油钱。
理由是按劳取酬,他们家三个人,梦雄才一个人。讲起来平半分他们还吃亏了呢!
梦雄不答应,罗妈便敲门方惊柱头,指桑骂槐全用上。尽管每天收入都不少,但是真正到梦雄手上就没有多少钱了。
所以梦雄想走也走不了,钱不够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诊所加药店,走哪去还不是得借人地方行医?一借人地方行医,难免不会出现第二个罗妈和第三个罗妈。
再讲自己走了,已接受治疗的患者去哪找他要药继续治疗?所以他一时还走不了,得等他有足够开一家诊所加药店的钱才能走。
“罗医生,要不别在三防镇做了,跟我们回市里去吧!市里人口多,地方大总比三防一个乡强吧?”
梦雄还没有开口说话,李翠姣又说了:“到市里了,租个地方行医。你没钱租地方,我来出这个钱。我们家忠林和人开了个运输公司,租一间房的钱还是有的。”
“是呀,哥就没想到要换一个地方?不到市里去,换个别的地方也比这里强吧?”春妹十分赞同李翠姣的说法,她很想说一看那个罗妈就不是善良之辈。想起自己的母亲,她就不说了。
“阳老师说得不错,不想去市里换个别的地方也行。要不回到古渡镇去吧,我家有的是房子,罗医生尽管用就是了。”李翠姣是个豪爽的人,当然了她是有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