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妹到市里柴火大队食堂,找不到她的陌生哥。便打算到陌生哥的母亲那寻找人了,赵自荣说她也去一个。
于是两个人便结伴上车,去了梦雄母亲的所在地王家村。
在王家村不但找不到陌生哥罗梦雄,就连他的母亲一家人也不见了。赵自荣便问了:“阳老师,这下怎么办,还去哪里找?”
“唉,我也不知道,还有哪里可找了!”春妹长长叹一口气说,是呀,她真的在一时之间,想不起去哪里找她的陌生哥了。不禁在心里问:陌生哥,你到底去哪里了?!
“既然不知道,那就回城吧!”赵自荣邀请道,春妹说:“想回城你就回城吧,又没人管你!”
“那你还打算去哪里寻找?”赵自荣有点舍地问,有一句话她想说:天都快夜了,人生地不熟的,你不需要地方住夜吗?
可是赵自荣还没有说,春妹先说了:“别管了,你回去吧!”
“那怎么行,一路来的,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呀?”赵自荣说,她尽管大大咧咧的。又有城市姑娘的傲气,但却是刀子嘴豆腐心!
“回到城里还不是得分手吗,天下就没有不散的筵席嘛!别管了,回去吧!”春妹说,她又想起一个可去的地方了。
虽然赵自荣陪着去有一个伴,互相之间也有个商量和照顾。但春妹总觉得两人在一起有点怪怪的,这就是同性相斥原理在作祟吧!
两个情敌似的女人为一个男人,上山同路,下河同船不别扭才怪呢!所以春妹就不想要赵自荣一起去了。
“那好吧,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也懒不管你了!”说一声从王家村出来,班车来了,赵自荣也就上一班车回城里去了。
一路上赵自荣是感慨万千,春妹能为一个男人把铁饭碗也丢了。此等执着,不感慨又感动那才怪呢?
一样爱着一个男人,可她赵自荣不能像春妹那样,不顾一切地去寻找她心目中,那个她叫“哥”的男神罗梦雄。
因为她丢不下她一手建立起来的柴火大队食堂,还有她那个经常生病的老爸赵老头。
春妹又想到一个要去的一个地方,那就是陌生哥的舅舅家李家村。等赵自荣上车回城去了,春妹就去找一个当地人问路了。
“大娘,李家村怎么走?”看见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娘擦肩而过,看着像是个本地人。春妹便追上去问了。
“我就是李家村的,姑娘你去李家村找谁?”听大娘说自己是李家村的,春妹好不高兴。见大娘问,她马上说:“去找一个叫李又林的人,大娘知道这个人吗?”
“知道呀,姑娘是李又林的什么人?”
“是,是他的外甥!”春妹不加思索就说了,大娘笑笑问:“那姑娘是从哪里来的?”
“流河古渡镇,大娘知道吗?!”
“不对吧,我们家在流河古渡镇只有一个外甥男,可没有外甥女呀?”
世界之大有时候就有那么巧,自己竟然问到陌生哥的亲舅娘了。春妹问:“这么说,大娘就是舅娘了?”
“我说了,我们家在古渡镇只有外甥男,没有外甥女!”
“大娘,那你外甥男叫什么名字,可不可讲给我听?”大娘一再重申他们家在古渡镇只有外甥男,没有外甥女。春妹不得不多一个心眼问。
“姓罗,名叫梦雄!”
“他妈妈回来王家村了,大娘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王家村隔得这么近,我们姐又在王家村有一个外甥男和一个外甥女,怎么可能不知道?”
“噢,是这样的。我是梦雄的未婚妻,大娘你讲我应不应该叫你做舅娘?”
“这样讲,应该应该。姑娘怎么称呼?”连说应该应该后,大娘问道。春妹自了报名姓以后,大娘又问道:“阳姑娘来找李又林,那我外甥男怎么不一起来?!”
“噢,他失联了。因为找不到他,所以我想来问舅舅,梦雄来找过舅舅没有!”
“没有,怎么会失联了?!”听说外甥男罗梦雄失联了,大娘连忙问。
春妹把不见陌生哥失联的前后经过简单一讲,大娘问:“为什么不去他妈妈那里找,是姑娘不知道地方吗?”
“舅娘,知道也去了。伯母一家人也不见了嘛!你知道,伯母一家人到哪里去了吗?”
“只听说到市里去了,具体在市里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那平时伯母也不和你们联系,年节也不来往吗?”
“咳,我们家穷,人家富,眼角高了看不上娘家人了呗!”大娘叹一口气说,似有无限的感概和难言之隐!
原来田地一到户,王戈亮尽管下台不做干部了。但他脑子活,便利用当干部时积攒下的财力和人脉。在地方上开始,做起粮食收购和土特产生意来了。
那时候的人们还比较守旧,经济和眼光也很平常,独门生意特别好做。这不做着做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