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春妹逼到了绝境,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突然有个人来说:“不就是押金和住院费吗,我来帮她给了!”
“死黄鼠狼,你算哪根葱?一次又一次来搅我的局?坏我的好事,你到底要干什么?!”看来人是黄鼠狼郎树雄,狗熊熊志雄羞恼成怒,又有歇斯底里的吼着问。
“干什么,你个狗熊难道还不明白吗?我搅你的局,坏你的好事?你才搅我的局,坏我的好事呢!”黄鼠狼大声跟着吼道,一点也不甘示弱。
“塌马得,讲好了的公平竞争。腻马的,一次次先下手为强。偷腥的熊卵子,老子还想问你呢,你想怎么的了?!”痞子就是痞子,黄鼠狼一声比一声大。
不是收费处尽是女性,女神春妹又朝他瞥一眼。黄鼠狼这个流氓纨绔子,很可能会把不穿裤子的话都吼了出来。
“想怎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知道吗?腻马的,想下手为强,你个鼠狼卵子,也给老子来呀?!”狗熊跟着吼,一时之间忘了被打沙袋似的伤痛还留在身上和脸上了
这人呐,在愤怒的时候可失控了。什么斯文人,什么为人师表,什么脸面不脸面的,统统让它见鬼去吧!
“你以为老子是你,外表装斯文内里弄狗卵子。老师的败类,欠揍的货。昨天晚上那顿揍还不够,准备今天再来一次狠点的暴揍是吧?!”
“来呀?老子怕你就不算角色!”狗熊说,顺手抄起一张留在一边让病人等候时坐的木制靠背椅子。
昨天晚上赤手空拳可亏了,挨打得鬼都没得来做咯。今早可不能再挨揍了,狗熊举起了靠背椅,一副狗不咬人样子丑的模样。心里说老子有武器了,就不怕你个黄鼠狼的了!
“塌马的,你个狗熊的认得拿东西,老子不会拿东西呀?”黄鼠狼吼着,也抄起了一把木制靠背椅。
一狗一鼠,各抄着一把木制椅子。一时之间是剑拔弩张,又像一对长不大的孩子,在游戏世界里沉弱一般。
看得春妹和收费处的几个女人是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中又有好奇心。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处事方式?是不是有点动物的样子?
“树雄,你要干什么?还不快把木椅给妈放下来?!”随后而来的郎母曾明英,见儿子举起木椅要打狗熊,便命令道。
“志雄,你这是要干什么?还不快把东西给妈放下?!”久不见儿子返回,熊母贺秀兰便跑出来看了,看见儿子狗熊举起一把木椅与黄鼠狼对峙着。她便吼道了,贺秀兰想讲儿子你脸上身上还有伤,你打得赢牛一样的痞子吗?
听见自己的母亲朝他们吼,狗熊和黄鼠狼这才不情愿地把拿着的木椅放下。
“贺校长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曾明英说,一贯强势的她先主动示弱,不过是给贺秀兰一个下阶路罢了。
孩子们可以乱来,她们这些大人们却不可以。同在一个镇上为官,那利益是连贯而息息相关的。
昨天晚上儿子黄鼠狼回去自吹自擂,说他狠揍了狗熊一顿。直把狗熊打得满地找牙,曾明英确实夸了儿子两句。但过后她想不能和態家成仇,所以儿子前脚来医院,曾明英后脚便来了。
“曾所长,不必客气彼此彼此!”熊母贺秀兰说,本来昨夜她就在心里打算的。先来医院把儿子和阳春妹之间的关系处理好,之后就去找曾明英谈黄鼠狼打儿子狗熊的事。
曾明英有个好的交待更罢,没有一个好的交待贺秀兰就打算打电话给做教育局长的男人。动用关系一定要黄鼠狼负付出代价,如今曾明英主动示弱,所以贺秀兰也改变想法了。
“贺校长,能这样想我是很高兴!”郎母曾明英边说,边走了过去。
“曾所长,能这样做我也很高兴!”贺秀兰说,迎了过去。于是熊母和郎母便手拉手,在一边细细说她们的了。
“志雄,过来跟妈走!”互相寒暄问候,又交头接耳说了一阵后。熊母贺秀兰回头便对她的儿子狗熊说道,狗熊熊志雄便跟母亲贺秀兰走了。
“树雄,过来跟妈走!”狗熊母子才走一会儿,郎母曾明英便对儿子黄鼠狼说了。
黄鼠狼听母亲曾明英叫就走了过来,一起跟在狗熊母子的后面,去了春妹新换的那个病房里。不用问就是一起商量,怎么解决儿子和儿子与春妹之间的事情了。
“收费员,我可以出去要钱来结住费了吗?”看着狗熊母子和黄鼠狼母子,不管自己都走了春妹问。
“不行!”发觉自己的态度有点过,毕竟大家都在一个镇上工作的。尤其是想到春妹说不定会成为熊家或者郎家的媳妇,自己惹不起。所以收费员换一种口气说:“阳老师,别为难我行不行?一会儿他们会来喊你的!”
春妹便不多说什么了,果然不一会儿便见黄鼠狼在远处叫她了。
“阳老师,你过来!”黄鼠狼在厅外叫春妹了,走不能走,又拿不出钱来交院费。听见黄鼠狼叫她,春妹只得出厅跟黄鼠狼走了。
“阳老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