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什么时候来的?”还在老远,春妹就迎着表姐许会宁喊着问了。
热恋中的女性就是不对,热情特么爱笑,满满的幸福感都写在脸上。
“早就来了,你们这是去做什么回来?”许会宁问,表妹的表现她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哪里还是几天前那个愁眉不展的小可怜?!
好的恋爱,称心如意的爱情确实真的能滋润人,让人变得阳光灿烂起来,如沐春风,意气风发。
只听春妹到近处了说:“不去做什么,只是去了一趟市里!”
“去市里干吗?”表姐许会宁的话一停,春妹便白眼说了:“讲人家从前问题多,像个小学生,自己今天这么多的问题,是个什么学生?”
“瞧,你真是出息了,敢教训起表姐来了?”许秀成话里有话说,既有嗔笑又有提醒。可惜的是春妹听不懂,道:“少废话,人家哪里敢?”
春妹说了,从墙洞眼里摸出钥匙开了院门。对表姐说:“进去吧!”还帮表姐推单车进院子,放稳单车了。再拿钥匙开燕窝堂的大门,先走进堂屋,俨然一个女主人的样子。
“表姐,吃茶!”大桌上倒了一杯茶,春妹端给表姐说。
“……”看到春妹这个样子,许会宁一时还真的不知,怎么执行大姑妈的“死命令了”!
一旦执行大姑妈的“死命令”,会是怎么样一种的结果。许会宁十分清楚,那就是捧打鸳鸯,让一对情深意厚的恋人劳燕分飞。
“表姐,昨天怎么不来复诊要药?今天才来?!”看着表姐接茶水喝了,春妹问。热情洋溢,活泼向上的笑始终挂在脸上,又藏在话语和行动中。
“噢,昨天学校分配去家访不能不去。也就来不成了,所以今天才能来。”喝了口茶后,许会宁回过神来说。她是既矛盾又纠结,不知是否执行大姑妈的哄骗计划了。
“噢,我还讲表姐昨天怎么不来呢!原来是去家访了,又服了一礼拜的药。表姐感觉怎么样,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吧?”春妹撩着问,要是知道表姐许会宁今天来复诊要药,还兼有哄骗她走的任务,打死她,她也不会这么快乐了!
“等下叫罗医师拿脉,你不就知道了?”许会宁转向一直不说话,拿水喝着的梦雄问:“罗医师,是吧?可以帮人家复诊拿脉了吗?”
“可以了,我去拿脉枕来!”梦雄放茶盅于大桌上,便回房去拿脉枕来了。
“我来摆桌子!”春妹把大桌下藏着的小桌,端出来摆好。许会宁坐下,梦雄也就坐下给许会宁拿脉复诊了,春妹自然是坐在一边看了。
“伸舌子给我看看?”拿了许会宁的两手腕脉,梦雄叫道。
“罗医师怎么样,人家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你那三板爷疗程应该有效果了吧?”伸舌头让罗医生看了以后,许会宁问。既是让罗医师帮回答表妹的问答,又是在让罗医师说出她想听的话。
“嗯,最后服一个疗程的药,应该可以了。实践出真知,要和姐夫那个了才知道!”梦雄最后一句,让许会宁一下脸红起来了。
一是估计罗医生的年龄比她还大,却依春妹的名义叫她的老公为姐夫。可见两人已经发展到了要私定终身的程度了,否则怎会叫她的老公为姐夫?一旦执行大姑妈的“死命令”来,不是显得有点残忍了吗?
二是一个男人讲出那么私密的话,又当着自己表妹的面。在那个还比较传统的年代,许会宁又是一个为人师表的教师,能不脸红而尴尬么?
“真有出真知的那一天,大封炮仗,大红包,大红锦旗谢罗医师!”脸红一阵后,许会宁欣喜地说。
“那倒不必要,我去抓药了!”梦雄说一声,便去香火背一个厢房面里抓药了。
一会儿抓得六副草药出来到堂屋上说:“有这几副药,就等着早生贵子吧!”
“给!”许会宁接了药,这次拿出一张大团结十元币递来了。梦雄也不客气,轻轻松松接钱就捡裤兜里了!
“春妹,得跟表姐走了!”也不知是因为罗医师接钱的时候表现轻轻松松,还是因为必须执行大姑妈的“死命令”。否则回去没法交差,或者两都兼有吧,看着罗医生把钱捡了。许会宁便对表姐说了。
“表姐,怎么说出这种话?!”表姐许会宁突然来这么一句,春妹不解地问:“人家为什么跟你走?”
“那你就不回去了?”
“回不回去,什么时候回去,用得表姐操心吗?!”春妹说,她还想留在陌生哥家里。这就是热恋中的姑娘。
“你妈病了,是你哥叫表姐来喊你回去的。”许会宁开始依照二姑妈许秀成说的编谎话,哄骗表妹了。
“哄鬼,我妈身体好好的,哪来的病?!”春妹不相信的说,在她看来表姐许会宁就是看不得她的好。是在报上一个礼拜不跟表姐走的复,她才不会上当受骗呢!
表妹一再不跟着走,许会宁这才知道大姑妈不惜以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