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庭院,富江突然站定,抬头再次望向那棵樱花树,然后慢慢走到树下伸手抚摸着树杆。
“这棵樱花树确实有些太大。”
她点点头淡淡回答道:“应该是这里的土壤很肥沃。”
“你有什么线索吗?”
“爱理。”
这是刚刚上条翔太失神瞬间说名字,人类下意识说出来的事情一般都是要隐瞒或者重要的人或者事情。
“这个名字听上去像个女孩。”多托雷来到身侧。
富江觉得他又在说一些废话,转过头:“也许是个比较女性化的名字呢?”
“你是在嘲讽我又说些废话吧。”
听到他的话,脸上带出笑容富江伸手拍拍多托雷的肩膀:“知道就好。”随即转身向房间中走去。
走进房间,她再次走到那梳妆台前粗鲁地打开那些木盒子。
这样看,木盒子中这些不值钱的饰品就能够解释来源,还有这间房间,想必也是这个叫爱理的女孩子所住。
那么现在就有一个问题,这个名叫爱理的女孩子去哪里了?
“整个房间都保存的很好,我们刚来的时候床铺都不是新换的,加上这木盒子中的东西,只有一种可能,”
多托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富江没有回头而是看着镜子对他对视。
“在我们来的不久前这个女孩子还在这里生活,并且让我们住在这里也是故意的,我不相信上条家没有其他干净房间。”
看着镜子中的房间模样,富江叹了口气道:“不是我说,这名叫爱理的女孩子到底关我什么事情?”
“你没钱。”
“那也不用我牺牲这么大吧,明天还得与那上条翔太举行人前式,我富江活这么久还从未结过婚。”
“你需要钱。”
“那你怎么不去给我赚钱?那间宅邸可是你答应说给我的报酬,”富江转身看向他,“这么看你和那些卖妻卖女的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多托雷看着她笑了出来,走到跟前道:“怎么,那你是我妻子还是我女儿?”
面对多托雷的问题,富江假兮兮的笑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再占我便宜,我要你命。”
语气柔情似水,如果不看内容只看富江的表现,都会觉得是在温存调情。
手腕被眼前的人抓住,随后多托雷低下眼眸看着她的手:“万一就是呢?”
“神经病。”
骂完后富江抽出手懒得搭理犯病的多托雷,这个少年嘴里有一分真话都要去神社烧高香。
“那个衣服,你真要穿?”
富江撇眼看去,发现是那件红色的和服,刚刚多托雷替她抱回来的,直接嫌弃地扔在玄关处。
“很明显,不是我的尺寸。”她收起视线,来到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品着,
“很明显,也不是上条母亲的尺寸,但是她穿下了。”
“恶心,”富江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个母亲,是真的恶心。”
“其实我觉得上条翔太也挺恶心的,懦弱胆怯母亲的话在他那里像是必须要履行的命令,怎么看都算不上一个正常人,”多托雷在她对面坐下,“这一家,没一个正常人。”
“但外界对上条家的传闻还挺好的,上次镇火事会捐款也是大头,还收到火消队的感谢信。”
足不出户,装傻充愣的多托雷居然能够知道火消队送来了感谢信。富江放下茶杯,手撑着脑袋凝望着他满脸笑意。
侧身坐着的多托雷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转过头皱起眉:“你想做什么?”
“那衣服不是我的尺寸。”
“我知道,你说过了,”多托雷面无表情道,“你想做什么。”
“那么,”富江撑起上半身凑近他,“说不定是你的尺寸。”
整个上半身已经越过桌子来到多托雷面前,鼻尖渐进渐远接触着,
“多托雷,你总得有点牺牲吧。”
第二天一早,富江推开窗户,发现外面正在淅淅沥沥下着雨。
稻妻这段时间都是晴天,唯独在人前式这天下雨,上条家真是选日子的人才,又或者说就根本没有选,随便那天就行。
昨晚上条翔太来看望她的时候说,因为准备匆忙的原因,仪式会在晚上举行。询问她的意见,害怕她会介意。
可富江却非常善解人意地安慰上条翔太,仪式都是虚无的,两个人能够好好在一起,才是真的。
这些话将上条翔太安抚得舒服极了,表情变得更加温柔,眼中的怜爱与占有欲愈来愈盛。
情动之下,他拉起富江的手,向她保证往后的生活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绝不会让她收一点苦,那些过去的苦日子只会在今日止。
因为还有些事情没做完,上条翔太并没有待多久就离开,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