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喊饿。
本来不晕的富江被他这么一晃悠,感觉天旋地转,人生第一次感到有些灰暗。
“弟弟,弟弟,”翔太伸手阻拦着多托雷安抚道,“你别晃你姐姐了,我去给你拿吃的。”
在翔太走出去关上门后,富江换下刚刚温柔又虚弱的一面冷冷道:“抱够了吗?放开!”
轻笑声响起,多托雷放开她肩膀在一旁笑起来,眼中没有了刚刚愚蠢的清澈,满是打趣和玩味。
“原来当个傻子这么好玩。”他看起来很享受这个人设。
“本色演出,不错。”富江讽刺道。
“姐姐,我好歹也出了力。”
“你还好意思说,差一点我们又进不来了,”富江瞟着他,“让给九条家投投名状的是你,坏我好事的是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敢杀你。”
多托雷摇摇头故作无辜道:“我可没有坏你好事,你看现在那翔太对你眼中的爱怜可是更重,占有欲也更强,有个男的与他竞争才会更有压迫感。”
“哪怕这男的是个傻子。”富江哼笑一声讽刺道。
“是的,”多托雷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不要小瞧男人之间的竞争。”
话音落下,多托雷并没有立刻离开她的身体范围,而是淡淡吐息在耳侧,头微微一偏,随即富江伸手拽住他的衣领,一个翻身将多托雷直接压在地上。
揪着多托雷的衣领,富江在上面冷眼打量道:“你从那点能看出是个男人。”
“性别啊,”被压着的多托雷笑眯眯道,扶住富江的腰,“难道姐姐没看出来?”
“如果你都能给其他男人带来危机感与竞争,那估计世界上早就没有其他男人了。”
富江放开多托雷衣领,居高临下道:“反正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那你现在见到了吗?还是说要证明一下。”
“证明?”富江被这个词逗笑了,俯下身凑近他,“你要怎么证明?嗯?”
手指抚上多托雷的青色发丝,然后沿着脸颊一点一点滑下,最后游走在下巴脖颈和胸前衣物处。
“你明知道,这些对我没用,受不到你的诱惑。”多托雷淡淡道。
而富江却丝毫没有被他的话所影响,修长的手指慢慢挑着他衣服的链接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我并没有诱惑你啊,我对所有生物男女老少一视同仁,不要脑补太多。”
多托雷眯了眯眼睛,没有在说话,富江感觉到扶着自己腰间的手指隔着衣服在轻轻打圈,心情突然变得不错起来。
门口传来脚步声,富江微微偏头,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却丝毫没有起身行动。而多托雷也更不可能有其他动作只是直视着她。
一阵风吹过,将房间中的烛光吹灭,瞬间整个屋子中都陷入昏暗。
“诶?灯怎么灭了,”推门的声音伴随翔太的疑问传来,“富江,是你吹灭的吗?”
黑暗中两个身影交叠着,富江适应着黑暗盯着那双红眸平静回答道:“不是,刚刚你开门的时候一阵风吹过,熄灭罢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等着我去拿其他的烛火。”翔太并未发觉隐秘处交叠的呼吸声,放下手中的东西再次离开。
待脚步声再次消失后,房间中又再次剩下两道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
“富江,他马上就要拿着烛火回来了。”
听到从多托雷口中唤道的富江名字,她心情更加不错起来:“怎么,你害怕?不是你说的要给其他男人压迫感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害怕下一秒你就被赶出去。”
反正不管她说什么,多托雷总是能回怼,已经差不多快习惯的富江懒得理睬这嘴硬的话,起身离开坐到另外一边。而与此同时翔太也将烛火重新拿来,出现在门口。
“你弟弟他怎么了?”拿着烛火的翔太好奇地看着她身边躺着有些衣衫不整的多托雷。
偏头瞟了眼地上的人,她温和地道:“他肚子太饿,睡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去了太久,”翔太将放在门前的吃食端起走过来,“让你们久等了。”
摇摇头,富江低头看了眼桌上的吃食,都不是自己很喜欢的食物,只能勉强入口,于是拍了拍多托雷。
恢复人设的多托雷起身欢喜地看着吃食也不客气,直接上手。而富江却起身走到翔太身侧坐下,伸手挽住他手臂唤道:“怎么没有看见你的妻子,难道你还没有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