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乌乐澄的手,发现冷得和小冰块一样,直接掀开衣服塞到了自己怀里暖着。
男人体温很高,但小鬼状态的乌乐澄五感很钝,掌心贴在楚隶的皮肤上也像是隔着什么东西,他抿抿唇,凑近男人,小声道:“哥哥,我不冷。”
9364说他这个状态是正常的。
时间线上他的角色应该下线了,但他迟迟没有脱离世界,所以只能变回小鬼状态。
乌乐澄对小鬼状态最熟悉了,他一点也不觉得冷。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楚隶紧紧地盯着乌乐澄,那双手他怎么也捂不热,男人有点慌了,将他的手拿出来低头用嘴唇蹭了蹭,“你生病了吗?”
他的体温几乎不像是活人的温度。
楚隶最近联合严程和温述一直在打压江聿言,尤其是在他与乌乐澄要结婚的消息散发出来后,几人和疯狗一样恨不得直接将江聿言按死。
但同时他们也没忘记关注乌乐澄的一举一动。
他的异常几人都第一时间发现了。
“你不吃饭,不喝酸奶,也不去晒太阳了。”
“体温冰冰冷冷的,但体检报告又很健康,你到底怎么了?”
乌乐澄解释不了,只好抬手摸摸楚隶的头发,嗓音温软,哥哥,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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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楚隶露出的笑容依然很甜。
但alpha看到后眼睛赤红表情也像是要哭了一样。
他低着头埋在乌乐澄的肩上可怜兮兮的犹如一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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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隶寸步不离地跟着乌乐澄,放学后还厚着脸皮蹭上江家的车和他一起回了小白楼。
少年晚饭又没有吃,洗过澡换了睡衣就趴在床上数盒子里的宝石。
楚隶蹲在床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乌乐澄数累了,将盒子盖好放到一边,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楚隶小心地爬上去,将人揽在怀里,手掌握着乌乐澄的手臂轻轻地摩挲着,试图给他暖热。
但对小鬼来说,隔着一层东西的体温就和石头的温度一样,他觉得不适往前躲了躲,含糊道:“哥哥,你离我太近了不舒服。”
他声音太小,楚隶听到不舒服三个字就很慌了,连忙将人翻过来,大手在他身上摸着,“哪里不舒服?”
“心脏不舒服吗?”
他还趴下去认真地听乌乐澄的心跳声。
乌乐澄睁开一只眼看看他,嘴角翘起来,双手搂住楚隶的脖子,径自开心地笑道,“哥哥,你这个样子好傻啊。”
小鬼没有感知到男人的焦灼惊慌,他困倦地摸了一会儿楚隶的头发,很快就睡着了。
楚隶翻身下床,枕着手臂趴在床上出神地凝视着乌乐澄的睡颜。
很乖。
很让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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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破开黑暗,车还没有停稳,后座的车门就被人一把拉开。
江聿言抱着一捧玫瑰下车,脚步匆匆,眉眼比夜色还要清冷。
他走向小白楼,看着守在门口的两个不速之客,眉头皱起。
严程拎着西服外套,领口敞着,径自盯着夜色出神,瞥到江聿言走来的身影,他敷衍地扯了下嘴角。
温述低着头看着腿上的盒子。
三人没有寒暄也没有交流,江聿言将门打开后率先走进去,严程跟在他身后,却在进去时脚步一顿。
保镖推着温述从他身边走过。
严程看了一眼江聿言手里的花,又看了一眼温述腿上的盒子,眉头皱起来。
……怎么就他是空手?
严程在花园里偷偷剪了几支玫瑰花,晚了江聿言和温述几分钟进去,却在踏进卧室时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
床边的落地灯散发着昏黄温暖的光线,少年将脸埋进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尖雪白如玉,他睡得很沉,但呼吸声却几不可闻。
严程的呼吸也跟着屏住。
江聿言将花束放在柜子上,走过去越过碍事的楚隶摸了摸乌乐澄的手。
温述面色苍白地开口,“什么病?”
江聿言沉声道:“查不出来。”
众人闻言心情沉重,面色阴沉似水。
以江家的医疗手段都查不出来的病症……楚隶眼底泛着红血丝,愣愣地看了乌乐澄一会儿,突然颤颤地伸手去摸他的鼻子。
发现还在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严程看到,脸色一黑,抬脚踢了他一下,压低声音道:“你有病?”
他声音很低,但乌乐澄还是被吵醒,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他的卧室不大,几个alpha挤在这里几乎占满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