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乐澄双手抓着礼盒,被男人一把抱起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冷冰冰的袖扣硌着他的腿,质感偏硬的西服面料在走动间抵磨着乌乐澄腿侧柔/嫩的皮肉。
他的腿翘起来一些,随后就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向下滑,他被向上托了一下,江聿言的掌心温度烫得乌乐澄想躲。
江聿言走进去将人放到沙发上,膝盖强行挤进少年的腿间,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少年整个笼住,他一言不发地将头埋进乌乐澄的颈窝。
喷洒在颈侧的呼吸很热,偶尔那里也会传来轻微的被啃/咬的刺痛。
男人看着像是又生病了。
乌乐澄将礼物放到旁边,伸手去捧江聿言的脸,和男人抵着额头,那双杏眼里满是担心,他小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又生病了?”
江聿言沉迷在少年香甜的气息中,闻言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很低沉的嗯。
他的目光凝在乌乐澄的唇上。
小beta脸长得漂亮,清纯甜美,透着过于干净的青涩,但嘴唇却很是勾人。
唇型好看,唇肉饱满,又总是一副被人亲过咬过的湿红颜色,那小巧圆润的唇珠总是勾着人想要将它嘬得肿/起。
少年很喜欢抿着唇,将那洁白的贝齿和甜软的舌头藏得严严实实。
但江聿言尝过。
那种深入骨髓般的上瘾滋味让他在每个夜晚都会忍不住地回味。
喉咙干渴得厉害,江聿言垂着眸掏出一板药片,扣出来两粒抵在乌乐澄的唇边,几乎不容少年拒绝地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手指还未收回来,他就有些急切地吻了上去。
Alpha病得很重,是真的很馋这个药片。
乌乐澄被他压着,整个人缩在沙发里动弹不了,男人吃药时很凶,他被亲得喘不过来气,小声呜咽着却迎来更缠人的对待。
鼻尖都被蹭得红红。
那双漂亮的杏眼漫上了水光更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药片在舌尖化开,是一股很浓郁的草莓牛奶味,乌乐澄疑惑地眨了眨眼,在江聿言松开他去拿新的药片时,他抬手将嘴巴捂上了。
他的声音有一点点闷,却透着十足的困惑,“哥哥,你这个药片怎么和上次不一样啊?”
江聿言一顿,垂眸瞥一眼没发现什么不对,他嗓音很哑地道,“是一样的吧。”
都是他让管家拿来的奶片。
但乌乐澄很坚持,“不一样的。”
他放下手露出被亲得很红很湿的嘴唇,凑过去看江聿言手里的药片,他很肯定地说道:“这个不是药,管家给我吃过这个糖。”
他抬起那双水润滚圆的眼睛,睁得很大,问道:“哥哥,你在骗我吗?”
江聿言淡定地答道:“没有,是管家拿错了。”
他又重新将头埋进乌乐澄的颈窝,声音很低地说道:“难怪吃过药也没有好。”
男人很像是一只大型犬,因为生病而虚弱着。
小beta心很软,他又开始担心Alpha的病了,手掌抬起来放在男人的头顶,安慰他,“哥哥,你别怕。”
他想起什么,突然将江聿言推开,从沙发上跑下去。
被亲得脸颊红红的小beta赤着脚跑到墙角的储物柜前,他跪坐在地毯上,打开最下面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单薄的家居服遮挡不住他诱人的身体线条。
江聿言转身坐在沙发上,眸光暗而沉地凝视着少年的背影。
一寸一寸地扫视着他细瘦的腰身和洁白漂亮的后颈。
他径自出神,被他用视线锁住的小beta已经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抱着一个银色的小药箱又赤着脚跑了回来。
他蹲在江聿言的腿边,将那个小药箱打开,里面装着满满的alpha抑制剂。
乌乐澄拿出来一支,眼睛亮亮地看着江聿言,嗓音很甜很软,“哥哥,我来给你打针吧。”
“打完你的病就好了。”
江聿言:“…………”
他冷静问道:“又是管家给你的?”
乌乐澄嗯嗯点头。
他之前给江聿言打过抑制剂,所以对流程很熟悉,就是男人穿着的西服外套要先脱下来。
他站在江聿言面前,略微弯着腰,透着粉的指尖摸上他的衣扣,一颗一颗地解着。
少年低垂着眉眼,显得乖顺柔软,像是他才迎娶回家的美丽小妻子。
江聿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却在尖锐的针头刺破腺体时突兀地躲了下。
乌乐澄抬头疑惑地看着他,随即又认真地将抑制剂对准alpha的腺体。
男人再一次地躲开了。
乌乐澄的小脸皱起,表情严肃道:“哥哥,你不要动。”
最终那一针抑制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