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棠盯着那包烟,有些惊讶。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陆昀铮将烟随手放在了桌子上,那时的烟还是满的,不可能这么快就抽光,除非陆昀铮不要命了。
既然如此,就只有一种可能。
陆昀铮为了让赵悠悠多坐一会儿车,同时又尊重了陈月的处理方法,选择了折中的办法,既在一定程度上约束了果果,又让果果如愿以偿。
许宛棠看了眼陆昀铮那张向来冷淡的脸,觉得陆昀铮这人还挺有温度、挺有分寸的,若是和她离婚后遇到喜欢的人的话,以后说不定是个好父亲,不一定会重蹈他们俩的覆辙。
许宛棠的感叹到此为止,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儿多生出一分豪的幻想。
她并不遗憾,也不可惜。
不是她的,她不想要,也不强求。
上一世在他身上栽的跟头,许宛棠不想再栽第二次了,她的人生要留给值得的人、值得的事。
而值得的人和事,早已不会是陆昀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