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助,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但那是没有办法。”
程宁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叹了一口气:“我对你挺愧疚的,但是愧疚也不能成为回报你的理由,那对你不公平。”
“如果我不介意呢?”
但是刚说完他自己又否认:“算了,你别说了,反正不会是我爱听的话。“
但这次程宁很认真,她问:“南熵,你的理想是围着我转吗?不是吧,大岚的天地广阔,在我身上费劲不讨好,有什么意义呢?”
南熵看上去又被伤到了:“有什么冲突吗?我在大岚也可以护着你。”
但那是程宁不需要的,南熵能给程宁的,她都不需要。
所以南熵不知道程宁酒精想要什么。
他看了卫宴洲一眼,问:“所以你觉得离开了晋阳皇城的卫宴洲是你想要的吗?”
问题扯到自己身上来,卫宴洲掀起眼皮,看向程宁,也有点期待她的回答。
他是等待程宁宣判的人,他想知道程宁会怎么说。
但是程宁说的很轻松:“也许吧。”
南熵的脸色就又变得很难看。
卫宴洲得逞,重新揽上程宁的肩:“听到了?”
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就算再喜欢程宁,南熵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在情敌面前死缠烂打。
所以他脸色煞白地走了。
程宁安静地垂下眸:“放手。”
卫宴洲:“我们——”
“想什么呢,真以为我说的是真的?”程宁无所谓地笑笑:“让南熵死心而已,你就别当真了吧?”
于是卫宴洲也跟南熵一样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