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向。
但是周围已经没有百姓敢上前了,厮杀里也不会有人顾着个小娃娃。
他多留一会儿,被人踩踏或者被乱剑刺杀的可能性就越大。
程宁推开卫宴洲朝他扑过去,极快速地拦腰抱起他。
幸好此时黑衣人已经被杀了一部分,火力不足,他们需要尽快得手。
而且程宁身边更密不透风——那个金云纹黑袍加身的男人就是个疯子,杀人不眨眼的。
因此极快速地调整战略,冲着南熵去。
随着南熵身边的影卫一个个倒下,他退到了墙根边。
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战斗力为零,只能不断地躲。
卫宴洲原本密切注视着程宁,因为程宁才是他唯一需要护着的。
但是这菜鸡实在菜的出乎他的意料,在一柄剑差点朝着南熵胸口刺过去的时候,卫宴洲出手了。
他挑掉那柄剑,踢开差点刺伤南熵的人。
而后拎着南熵的衣领甩在了自己身后:“跟着,弱鸡。”
救人的时候,还不忘冷嘲。
南熵恨不得自己刚刚死在敌人剑下!
因为相比起来被情敌所救更加耻辱:“我不用你护着!”
“是么?可你看起来就快不行了,你受了伤或者死了都行,别拖累阿宁在大岚给你收拾烂摊子。”
这一顿奚落更是让南熵无地自容,他出离愤怒了:“又怎么样!我家阿宁乐意!”
他就见不得卫宴洲这副程宁是他所有物的嘴脸,神经病!
“你家?”卫宴洲又刺伤一个黑衣人,冷嗤:“你知道我家阿宁为什么用你的勺子挑开了这场纷乱么?”
南熵:“?”
他被卫宴洲紧紧护在身后,此刻当真相当像一只鹌鹑。
卫宴洲侧过一点脸,露出一点他脸上沾染的血迹,又冷又嘲讽:“因为我家阿宁不吃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