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华宫里的敌对势力。
而后还‘啊’地一声鹰哞,煽动了两下翅膀。
鹰向来是凶狠动物,但是程宁这只,被她养的油光水滑,不攻击的时候,倒像是一只温顺的大型鸟雀。
但是卫宴洲一看过去,他就拍着翅膀跳起来,跟被人拔了毛似的。
扇着翅膀绕着程宁飞了两圈,最后落在她远离卫宴洲的那只肩头上。
虎视眈眈地。
程宁拍了她一巴掌,恨铁不成钢:“你怕他?”
见了谁都是大爷,见了卫宴洲就怂了?
这个没出息的小畜生。
刚刚还在帮春华撑场子呢,这一会儿就跟个王八似的。
也不知道卫宴洲身上怎么就有如此强大的震慑力。
卫宴洲倒是被取悦了:“它不怕朕,岂不是无法无天?”
将谢轻漪那个嬷嬷一爪子就抓瞎了,这要是不好怕人,宫里都该被它搅和成一锅粥。
不过幸好,它似乎也不总闯祸。
大部分时候都安分地在临华宫里呆着。
卫宴洲又喝了口茶,见春华还跪着,道:“起来吧,你们娘娘都替你说话了。”
只要临华宫的宫人都对程宁尽心尽力,他也没有深究计较的意思。
卫宴洲又喝了口茶,嗅着茶香,他道:“淑贵妃她们过来,你也用这茶招待?”
“是的,”程宁不大上心的模样:“陛下说梅露好喝,好东西总要分享。”
谁知道这话又惹恼了卫宴洲:“朕说好喝,她们凭什么沾光?”
这话说的甚是小家子气,也甚是赌气。
本以为程宁是为了他搜集的梅露,没成想,后宫姐妹人均一杯羹。
气死。
程宁讶然道:“陛下还有护食的习惯?”
“怎么会,陛下一向对吃食不大上心。”王喜笑呵呵地在一旁为卫宴洲正名。
而后便遭到一个白眼。
他唇角的笑容还挂着,半尴不尬地隐去了。
卫宴洲冷哼一声。
“就是么,”程宁也说:“陛下向来雨露均沾,又怎么会护食呢。”
假装没看清卫宴洲的脸色,程宁又道:“选秀的事,可有眉目了?”
这忙活了也有半月了,想来谢轻漪那儿也该有章程。
卫宴洲又被她气到了:“你很盼望有新姐妹进宫来,这桌子坐的不够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