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跟程宁讲道理。
程宁:“......”
算了,她也懒得争。
如果卫宴洲不抢,她也是带回临华宫落灰。
反正要她亲手送给卫宴洲,办不到。
但是头脑一热才会去跪那十个时辰。
“不让亲偏要亲,不让戴也偏要戴。”
卫宴洲挂完平安扣,又去拽程宁的手:“朕看你也不是真心想散步,不如早点回去睡。”
程宁以为卫宴洲的‘睡’字另有含义。
毕竟往常他来临华宫,哪次不是可着程宁不让睡。
可是直到程宁沐浴完,这人还在榻上看政务。
丝毫没有要安寝的意思。
程宁近来睡得早,亥时刚到,她已经被困意席卷。
春华伺候着她上了床,见程宁朝卫宴洲看过去。
她也闹不懂皇帝陛下今天的意思。
政务着急?
她给程宁掖好被子,躬身过去提醒卫宴洲。
“陛下,夜深了,安寝吧?”
卫宴洲朝床上看了一眼,手里的奏折其实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他对程宁食髓知味,要是上了床定然把持不住。
可是孟歆说过,不能房事。
所以他尽量避免来临华宫。
早知道方才说不留宿好了。
可是又想多呆一会。
“朕不困,你们下去吧。”
他打算等程宁睡了才上床,避免把控不住。
话落,就见床上的帷幔动了一下,程宁似乎翻了个身。
春华很奇怪,以往可是等不到自己来请的。
当然他不折腾娘娘是好事,可就是令人觉得奇怪。
可她也不敢多问。
程宁翻了个身,困意袭来时模模糊糊想,他最好是待会困了直接睡,要是半夜将她闹醒,她绝对踢人。
这么想着,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一夜好睡,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就是半夜卫宴洲上了床,自己被他揽过去,抱了一夜。
程宁醒的时候卫宴洲早不见了,早朝的时辰都过了。
春华端着药进来:“娘娘,陛下去谢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