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于把程宁的骄傲都磨灭了。
“那怎么?”卫宴洲警告一般:“你要现在告诉她?孩子已经有了,一个月有余,让她堕掉吗?”
虽然是威胁孟歆的话,但是何尝不是说给他自己听。
程宁曾经那么抗拒子嗣,若是突然让她知道了,卫宴洲不敢保证她会做出什么来。
他也未必承受得住程宁质问的目光。
他们之间横亘着太多没有解决的事,程家的事,卫宴洲和程宁,他们都还做不到心平气和。
这个孩子来的不合时宜,是惊喜又是惊吓。
“总之她现在不适合知道。”卫宴洲的语气很沉:“她若是知道出了事,朕定然不会让孟家好过。”
又是这一招。
利用孟歆的软肋,要她不准插手程宁的任何事。
她看起来都快哭了:“程宁跟我一样,一直以为她自己喝的是避子汤,她短期内不会怀疑到怀孕上去,可是怀孕是瞒不住的。”
她还是想劝卫宴洲,别对程宁太残忍了。
“朕自有主张,但你决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不止因为怕程宁知道了情绪不稳,卫宴洲更知道谢家的手段。
程宁怀了他的第一个子嗣,生出来若是男孩,便是皇长子。
皇长子的分量不轻,定然会碍别人的眼。
当初他给避子汤的事沸沸扬扬,没有瞒着六宫,也是因为想免除宫妃在这上头使手段。
由他给了‘避子汤’,程宁的饮食起码能免除掉许多的危险。
孟歆已经冷静了一些,看破卫宴洲的用心,又有些看不明白了。
他到底是恨着程宁,还是将程宁看得最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