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来,她能看出他在尽量避开程家的话题,还有程宁的嗓子。
跟个没事人一样,又多了几分纵容。
但是愧疚这种情绪,在卫宴洲身上太扯了,他定然不会承认,程宁也不会自作多情。
他们每次见面,都少不得针锋相对,倒是现在,她说不了话了,卫宴洲也不会故意做令她生气的事情。
相安无事共处一室,实在难得。
程宁绣着绣着,感觉有目光不断落在自己脸上,可是抬头看过去,卫宴洲又在专心看折子。
第六次抬头后,她索性就盯着卫宴洲不放了。
而后果然抓到了他再一次看过来的目光。
被抓了个正着的卫宴洲也不尴尬,他探身穿过榻上的小几,尤为郑重地将手上的奏折扔在了桌上。
程宁以为他要做什么,凝神听他开口。
“朕问过太医,嗓子如此不妨碍房事。”
程宁听见他说。
她的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就被卫宴洲夺了刺绣,抱起来快步到床边,扔在了床上。
“......”
他果真不能忍过一天不气她。
卫宴洲人已经覆上来,亲她的额头,眼睛,滑落在脖颈深埋进去。
程宁被他撩拨的一阵激喘,她发不出声音,不然就要骂人了。
现在只能伸手在卫宴洲的肩膀抓挠了一下。
就算哑了不妨碍房事,可她到底算是个残废,卫宴洲这个种/马怎能这么强硬的。
但她很快就没空想这个了,她的身体卫宴洲极为熟悉,知道哪里敏感,哪里反应更强烈。
她的衣衫被卫宴洲大掌一罩,一滑,就露出香盈的玉肩。
脑中充斥进王喜那夜的长叹:“若是生出子嗣,没准儿就好一些。”
因此卫宴洲今夜格外用力,他掐着程宁的细腰,帷幔跟着动作晃动。
直到程宁受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