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大病,却未曾来的及立下太子。
晋阳只得二子,大皇子卫宴书生性平和,二皇子卫宴洲稍显阴鸷。
先帝不喜卫宴洲,属意的是卫宴书。
程宁是西北大帅,朝中早有流言纷纷,得她可得天下。
一年前,她被赐婚给了大皇子。
可先帝薨逝那日,卫宴书也突发恶疾,年纪轻轻,中风倒床不起。
皇位不可无主,自然便落在了卫宴洲身上。
程宁两眼盯紧他:“还有程家谋逆之罪从何而来,你也清楚。”
她爹,她大哥,皆在朝为官,一生清廉,何来谋逆?
她下狱二月,磨平了筋骨,被束缚一身士气,等来的是卫宴洲要她拿身体交换父兄的性命。
北狄一战大捷,可保未来十年无庸。
她是卫宴书未过门的妻子,卫宴洲容不了她,封妃也是为了折辱而已。
长发被卫宴洲攥起,撞击越发粗鲁。
程宁又要咬唇,却被卫宴洲狠狠吻住。
卫宴洲那双狭长的瑞凤眼如承载万般戾气:“你与卫宴书有婚约在身,你父兄不服朕执掌皇权,谋反被捕。”
又是这一句。
呵,可惜程宁自从回京未曾得见父兄一次。
她不信父兄谋逆。
“你不适合当皇帝,”程宁的抬手盖住他的眸,“你性子太冷。”
“卫宴书就适合吗?他懦弱胆小,醒来曾为你求情吗?方才在外头,又何曾出过声?”
“.......”
“你总是偏心。”卫宴洲将脸埋入她的脖颈,做着最亲密的事,语气里却充满了杀意:“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