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于小姐要加害于我吗?”言清黎又是不可置信地问道,“绮,我们可不能妄加猜测啊。吴天淳要加害于我,我都已经不敢置信了,你再牵扯到另外一个人进来,我可真要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可怕了,我的敌人竟然有这么多?!”
陆绮冷笑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嫁了一个万人迷的老公?欲擒故纵的手段,把一个个女人迷惑得鬼迷心窍,竟然一心妄想坐上夏侯太太的宝座,妄想了足足有十几年的时间!清黎,你的一次次惨痛的遭遇,可是全拜这个男人所赐呢。”
夏侯谨只觉得有苦难言,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这两个女人。
言清黎向陆绮恳求地说道,“绮,我们不要再说了好不好?这些都不是谨的错,他并不是故意的,谨也只是想同那些女人成为朋友而已,他并没有想到这些会弄巧成拙。”
还是言清黎最为了解夏侯谨,夏侯谨感激地朝她看了一眼。
陆绮还想要说些什么,言清黎打断了她的话,看着陆绮手中的饭盒,说道,“绮,让我看看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我可是饿得肚子骨碌碌叫,好像好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似的。”
陆绮抱歉地说道,“清黎,我没有想到你今天会醒来,你既然已经醒来了,那么这些汤水什么的也就没有必要了。你等一会儿,我再去买些吃的来,让你好好吃一顿。”
说着,陆绮便将汤水放在了桌子上,欲朝外面走去。
陆绮想到了什么,扭头对夏侯谨说道,“夏侯先生,我之所以说这么多,只是想提醒您,如果您不铲草除根的话,恐怕我们清黎还会出现下一次的危险。如果果真一击毙命的话,你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夏侯谨听在心里,仿佛被敲山震虎了一般,很是震动。
他明白自己的“宽宏大量”的后果,如果真的如同陆绮所说,那么自己果真是得不偿失的了。
言清黎连忙装作可怜兮兮地样子,对陆绮说道,“绮
,我真的好饿哦,我要吃饭——”
陆绮说了句“马上来”,便匆匆跑了出去。
言清黎抱歉地看着夏侯谨,说道,“谨,你不要怪绮,她只是太心直口快了一些,其实她真的只是为了我好,想要我不再受到伤害罢了。”
“我知道。”夏侯谨沉重地说道,“我想,我会把她送到法律面前,让法律公正裁决的。”
“你说谁?于小姐吗?”言清黎说道。
一想到如此美丽的,在大众面前一直是女神形象的于美玲,竟然要去面对冰冷的监狱……连言清黎都觉得无法接受。
“不,谨,你一定不要这样做。”言清黎斩钉截铁地说道。
夏侯谨惊讶地望着言清黎,说道,“清黎,你说什么?你说不要我揭发美玲的罪行吗?”
“你有充足的证据吗?”言清黎问道,“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们又何必去无端伤害一个女人呢?”
夏侯谨叹息一声,说道,“我有证据,而且十分充足,充足到让我无法言喻。”
言清黎震惊极了,说道,“你是说,真的是于小姐指使吴天淳,让他前来加害于我的喽?”
夏侯谨点点头,说道,“是这样。我和吴天淳原本在法国也是同窗好友,我们三个人,我,吴天淳,还有于美玲。”
原来,他们之间是这样的亲密好友的关系。
“谨,讲讲你们的故事好不好?”言清黎拉着夏侯谨的手,说道。
夏侯谨坐在言清黎的身旁,说道,“当然好,只要你肯听我们的单调得不能再单调的,关于青春的一场往事。”
“我想听。”言清黎立即说道,“只要是关于你的故事,我都乐意去听,也绝对不会觉得乏味。”
“这还得从我跟于美玲的相识开始说起。”往事如同流水一般,匆匆地流淌过夏侯谨的脑海,令他仿佛穿越回了十年前,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原来,夏侯谨身家丰厚,在决定去留学的时候,选择
了他最为向往的法国巴黎。
在大学里,和夏侯谨最为亲近的,便是吴天淳了。
两个人在没有遇到于美玲之前,一直都是很自然的好友,一起学习,一起吃饭,在同一个宿舍的上下铺。
一次,两个人一起骑着高头大马,去巴黎塞纳河旁的街道上游玩。
走着走着,却发现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竟然从滚滚而流的塞纳河旁跳了下去!
夏侯谨不由分说地,骑马跑了过去,吴天淳紧随其后。
夏侯谨水性好,脱掉外衣,便跳入了塞纳河。
好容易追到了那跳河的女孩子,又好容易将她拖到了岸边,在众人的帮助下,又好容易爬上了岸。
可是,这个女孩子已然昏迷了。
看到女孩子无比夺人眼目的华容月色,夏侯谨打趣地说道,“你看,我们不小心拯救了一位美丽的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