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把柄!
惊天大把柄!
“好了,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秦大夫的瞌睡没了,他坐了桌子面前,拿起手表一看,这才四点半。
就是离吹号角,也还有半个多小时。
季长峥,“我找你有问题咨询。”
秦大夫听了,把手表怼在他面前,语气几近崩溃,“你看看,你看看现在几点,我求求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他妈是个大夫啊,我不是神啊,我这个大夫晚上需要休息的啊,我是需要睡觉的啊,季长峥,我求求你,把我当个人,被把我当神行吗?”
季长峥双手抱胸,侧头盯着他,“当初我在战场上救下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
“你说,我们一世是兄弟,以后为我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所以?现在你这是?”
秦大夫,“……”
他真是作孽,上辈子刨了季长峥的祖坟,这辈子要被季长峥救了,救了在反复凌虐他。
他真是活够了。
秦大夫把病历单往脸上一盖,接着往椅子上一躺,“说吧,你这次又在洞房花烛的时候,遇到什么问题了?”
季长峥,“嗯,我要求爱,但是我媳妇说来亲戚了不方便,我当时把屋里屋外,全部都找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角落,非常确定地说,我媳妇亲戚没来,也不可能有亲戚听我们墙角,你说我媳妇这是什么意思?”
秦大夫垂死病中惊坐起,“你说你干啥?”
季长峥,“找亲戚啊,屋里屋外的找亲戚。”
确认了,没有一个亲戚。
秦大夫,“……”
秦大夫,“…………”
秦大夫,“………………”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了,无语到家了。
秦大夫足足深呼吸了三分钟,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再坐了,而是朝着季长峥围着转了一圈。
“季长峥,你不是傻叉吧??”
季长峥冷眼,“怎么跟你救命恩人说话呢?”
“你要不是我救命恩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是违反规定,也要去偷一把枪出来,把你一枪蹦出去!”
真是活够了,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把季长峥派过来,专门来折磨他的吗?
季长峥,“没有爸爸,你现在就是一捧黄土,每逢清明节我给你倒一杯酒,你喝一半,土地爷一半。”
秦大夫微微一笑,“好,那我就直说了,你没想过来亲戚,这三个字是个动词?”
“废话,当然是动词,不是动词,我能满屋子地找亲戚?”
“那亲戚总不能是飞进来的。”
哦,飞进来的话,也是动词,总之,来亲戚咋不是动词了。
秦大夫捏了捏拳头,告诉自己要忍,他深吸一口气,“所谓的动词,是动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动在外人身上?”
季长峥,“有区别?我媳妇来亲戚了,当然来的是她亲戚,又不是我亲戚,这动词动的还不是她身上?”
秦大夫,“……”
苍天啊,来一把枪,崩了他吧。
求求来一把枪崩了他吧!
他真是活够了!
秦大夫去用凉水洗了一把脸,从头上浇下来,让自己彻底冷静了下去。
像是一个落汤鸡一样走到了季长峥面前,他生无可恋道,“我在说最后一遍,你听就听,不听我去死!”
季长峥,“不至于不至于,你说,说好说话,我都保持沉默。”
秦大夫看了他一眼,最后重复,“来亲戚,是指你老婆来月经了,懂了吗?”
季长峥,“……?”
不是来月经和来亲戚是什么关系?
他怎么也扯不上关系,他还想问,但是秦大夫把他推在了门口,指着那门,“你还想让我活不?”
“想让我活,出门左拐,自己走。”
离他越远越好。
他怕和季长峥在接触下去,他都会没了活下去的欲望。
简称,找死!
季长峥被赶出去了门口,他也不恼,站在原地仔细的琢磨,“来月经,来亲戚?”
这两者是什么关系?
搞不懂。
完全没联系啊!
并且,找不到任何可以联系上的地方。
季长峥思索了半天,想不明白,他一转头,那边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季长峥,“……”
算了,他还是自己琢磨。
真想要去训练场的,突然就想起来了,昨天司务长和周参谋说,他的脚踢正步的时候,不抖。
不抖等于没洞房?
这是怎么说的?
季长峥思索了下,那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