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轰鸣声太大,导致她间接性的耳鸣。楚挽厢看着荣升一脸的担心,口不断的朝着她说着什么,可是她却什么也听不见。
看到荣升那一脸的担心,楚挽厢下意识伸出手覆上了荣升的脸庞,微微一笑道:“我没事。”
一旁起身的齐远,拍了拍身上的沙子,两眼中都是不满。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场的轰鸣,如果不是有荣升来捣乱,或许,现在抱着佳人的人将会是他,而不是荣升。
听到楚挽厢说了三个字后,荣升看向一旁的齐远,“还好挽挽没事,如果她有什么事情,我要你给挽挽做陪葬。”
“是吗?如果真的能够和厢厢在一起,死也乐意。”齐远优雅的一笑,让荣升觉得有些事情该做不可。
“齐远,你别高兴的太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荣升抱着在说完了三个字后,就昏过去的小娇妻,离开了海岸边,留下齐远独自一人。
望着荣升抱着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离开的背影,齐远两眼微眯,一直目送荣升他们,直到荣升的背影消失。
新账旧账一起算?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齐远揉了揉脸庞,朝着酒店的爆炸点走去。
“你们是怎么回事?给我查
一查究竟是谁做的好事,敢把酒店给炸了,也是活腻了!”齐远朝着电话那头吩咐道。
在挂断电话后,眼睛里面充满了阴霾。
能够把整栋的酒店都变成废墟,那么他的损失也不只是一点点了,本来楚挽厢在的话,他或许可以原谅这犯事的人,可是,这么一场戏,却到头来让荣升得了便宜!
灰烬中,齐远身上依旧是那件白色的西服,只是脸上多了些狼狈。
等了许久后,他的手下终于来了。
手下们在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时候,都吓了一跳。明明白天还检查好了,没有任何的差错,怎么现在却……
“老大,白天是这小子检查的。现在出了事情,八成和他脱不了关系。”一个手中拿着枪支的黑衣人,拎着一个白嫩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白嫩的服务员脸上充满了恐惧,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他也不知道会把事情弄得这么大。
“叫什么名字?”齐远坐上了黑衣人抬来的椅子,翘着二郎腿,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雪茄。
旁边的黑衣人为齐远点上了雪茄,只见此时的齐远已经失去了笑容,脸上一片的冰霜。
“我……我……我叫……叫……李大力。”结结巴巴的报
上了自己的名字后,白嫩服务员脸上多了一刀被刀子划伤的痕迹。
脸上的疼痛,让李大力脸上更是惊恐,“求……求齐总饶了我,求齐总饶了我的性命。”
“饶了你?”齐远两眼带着嘲讽,浅浅一笑,“饶了你可以啊,不过,我需要你告诉我,是谁让你放的炸药?”
“我……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大力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头朝地的说道。
齐远脸一沉,手中的刀子直接一刀插在了李大力的肩膀上。
刀子的深入,让李大力一阵大吼,“啊!齐总,齐总,绕……饶命啊!”
“饶了你,那谁来赔偿我的损失!”
齐远朝着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冷漠的说道,“你们,把这个人给我带回去,如果撬不开他的嘴,你们都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把手中的雪茄丢在地上,齐远上了直升飞机,回了自己的别墅。
今天晚上还真的是扫兴,让他觉得到手的鸽子,就这样飞了。
另一头,荣升抱着楚挽厢回到了家中。
只是楚挽厢仍然是昏迷不醒,荣升担心楚挽厢有个什么不妥的地方,叫来了私家医生。
私家医生在为楚挽厢做了全身的
检察后,“夫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受到了惊吓,休息几天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
荣升派管家送走了私家医生,坐在床边陪着楚挽厢,看着楚挽厢那安宁的睡颜,忍不住轻轻吻了吻楚挽厢。
他的妻子,原来是如此的美丽,曾经的他为何就没有看出来呢?
楚挽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家中,她的脑中一阵的轰鸣,四周没有任何的人影。
在片刻后,楚挽厢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此时此刻,荣升并没有在房间里。
“少奶奶,您醒来了的?”慈祥的老妈子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楚挽厢微微点头算是应了老妈子的话。
老妈子笑着说到:“这是少爷嘱咐的鸡汤,你喝了后身子就会好一点,有什么事情叫我就行,我在楼下打扫卫生。”
“好。”
楚挽厢洗漱了后,便把老妈子送来的鸡汤喝了下去,心底一惊,今天好像还有一场重要的戏要拍。
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