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宁摆摆手,示意高有财把李家河村的带到一边去,把下一个村的人带上来。
第二个来见陈宁的,是陈家沟的人,族长是一名七十多岁的短须老头,一头半白的头发,步履矫健,不见龙钟之态。
老头带着五名族人,来到陈宁面前,跪下就磕头!
把陈宁吓了一跳,难道是刚才自己的举动吓到他们了?
陈宁忙站起来,说道,“不至于,不至于,有话慢慢说,你这岁数了给我磕头,折我的寿!”
老头抬起头说道,“大人姓陈,与我陈家沟是同宗同族,按族谱上数,我还要叫您一声叔,晚辈拜见长辈,您受的起!”
陈宁家,确实与陈家沟是一支族谱,不过,中国这么大,陈姓人又多,一支族谱的人多了去了,往上算的话,估计在北宋是一家,一千多年的事了,也不知道这老头怎么算的这么仔细。
陈宁家与陈家沟,向来没什么来往,今天不是来认外甥的,就是来认叔的,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
猪头看陈宁面露尴尬,忙上前,将陈老头等人扶起来,“有话坐下说,你老这是何必那!”
陈老头抹了一把老泪,说道,“大人,陈家沟才是你的族人啊,这些年让你一个人漂泊在外,无依无靠,您受苦了!”
说着,老陈头,便老泪纵横,一副找回失散亲人的模样。
高有财老奸巨猾,看出不对来了,忙上前道,“老陈啊,你这话说的,陈家从明朝就住在河前村,河前村以前一半的土地都属陈家的,怎么就成了漂泊在外了,俺们村都是亲戚连亲戚,陈宁大人的奶奶,她娘家就是俺们高家,俺们都是陈宁大人的族人啊!”
农村的亲戚,就是这边连那边,有时分不清,不过亲戚归亲戚,你家人少,照样欺负你,吃绝户的事,都是发生在同族、亲戚之中。
陈老头反驳高有财道,“姓都不一样,哪来的同族!俺们陈宁沟,才是与大人血脉相承的同宗!”
陈老头站起身,向陈宁走近了几步,说道,“大人,不,叔啊,我已经派人给您在陈家沟建了新屋,家具铺盖,都是新的,咱们回家去住吧!别在这个没亲的人河前村了!”
河前村众一听,无不大怒,陈老头这是要来挖人了,陈宁是河前村的大靠山,有他在,河前村已经成了浮烟山众村之首,这个老东西出手太歹毒,想将陈宁拉去他们村!
高有财忙上前,把陈老头拉住,“老陈,你什么意思,这么大年纪,你不要脸了是吧!”
陈老头一把将高有财甩开,“呸,你们河前村,欺负俺叔单门独户,你们以为别人不知道,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们,俺们陈家人,不是好欺负的!”
陈老头力气不小,当下就跟高有财撕吧起来,河前的村的人一看,忙上来拉偏架,陈宁沟的人也上前撕打,登时乱成一片!
看着眼前的情景,让陈宁想起刚才戏台上唱的吕剧《墙头记》,真想动手,把这帮人全打趴下!
陈宁正好看到夏家村的一帮人,就是刚才帮着剥老虎皮的人,人数虽少,却是在场众人中最精干的。
陈宁指着夏家村领头的中年人,说道,“你带着鞭子,去把他们打开,下手狠点!”
“是!”中年人应声,拿下腰间的鞭子,一顿乱抽,将陈家沟和河前村的一众人抽开。
陈宁对众人说道,“再滚一边去,谁敢再动手,全宰了!”
陈宁的声音不大,却在每个人的耳边清楚的响起,众人听到陈宁发怒,不敢再动手,老实的站在一边。
陈宁继续说道,“一会,你们几个村商议一下,推举个领头的,以后有事,你们自己商议解决,我会在莲花峰上常住,谁也不准前去打扰!”
一众人忙应是!
陈宁将夏家村领头的中年人叫上前来,问道,“我看你武力过人,你叫什么名字?”
中年人回道,“我叫夏成友,年轻时当过兵,在野战军的侦察连里干过,学了些军中的手段!”
夏成友看上去,不光是因为有当过侦查兵的底子,而且如陈宁、猪头一样,自悟了一种能增加体能的修行法门,只不他过修为太低,只是力气大些,身上一点真气也没有。
夏成友说道,“大人,你有大神通,已将山中吃人的凶兽除去,让咱们一山的百姓,过上安顿日子,以大人的本事,何不带着我们向山外探索,寻找更多的村子,咱们都联合在一起,甚至能重建秩序!”
重建秩序!这么宏大的命题,陈宁真没想过,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上次对上山君,差点死它手里。
听老猴子说,厉害的凶兽多得是,再遇上个更猛的角色,陈宁不一定能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