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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光刃却也是冲入了那阿修罗教群体之中,顿时无数阿修罗族被其斩杀,顷刻间破灭无数。
冥河老祖见那光刃消失,便持着元屠阿鼻,顿时凭空而去,杀向石矶。
石矶不慌不忙,当即祭起混沌钟,将那混沌钟置于头顶防护起来,随后祭起不周印,顷刻间投掷出去,撞向了冥河老祖。
冥河老祖手中元屠阿鼻顿时挥动起来,劈向了那不周印。
然而冥河老祖却是低估了那不周印,只觉得一阵巨力自杀剑上传出,随后发出一声闷响,这元屠竟然被一击震开了。
冥河老祖右手一时间不稳,险些脱手,此时中门大开。
石矶抬掌便轰击过去,同时运转开天真意,顿时一道伟力轰击而出,瞬间撞向了那冥河老祖。
冥河老祖心中暗暗吃惊,接着躲闪的时间望向了那石矶,却见石矶嘴角仍旧留有鲜血,然而这般攻击的模样,看起来好像没有受伤。
而事实也是如此,石矶吐血是因为被那巨力震荡,导致血气上涌,可并非是因为身受重伤。
仅仅两三回合过去,冥河老祖顿时被石矶压制下去,而下方一众阿修罗族见自家老祖竟然被其压制,便立即欲上前攻击石矶。
正当此时,却是一道离火轰出而来,当即落在了一尊阿修罗族生灵身上,霎时间那阿修罗族浑身燃烧,片刻间化作了飞灰,消失不见。
一众阿修罗族先是一愣,随后皆抬头看去,只见漫天离火顷刻间落下,俨然一副要将他们燃烧殆尽的架势。
石矶侧目看去,却见青芸果然没走,在这空中口吐离火,援助石矶。
石矶虽是欣慰,然而这阿修罗族实在太多,倘若青芸被围困住了,恐怕难以逃脱。
随后石矶看向冥河老祖,当即催动了混沌钟,顷刻间撞向了那冥河老祖。
冥河老祖立即出手,挥动元屠阿鼻,顷刻间两道血光冲天而去,与那混沌钟相撞。
石矶见状,顿时催动混沌钟,勾动天地大势,撞向了那元屠阿鼻。
元屠阿鼻顷的攻势顷刻间破碎,冥河老祖化作一滩污血,随后逃遁出去几百里远,这才停住。
石矶见冥河老祖离开了远些,便欲去援助青芸。
然而石矶刚一转身,却是感知到一阵气机轰杀而来,石矶当即转头,只见血河车化作血色流光,顿时出现在了石矶身前。
石矶顿时抬起手掌,一掌轰出,顷刻间将这血河车拍飞出去。
“主人且去对付那位,青芸没事!”青芸持着日月权杖,便是日月精华晃动而出,打向下方一众阿修罗族。
石矶听闻此话,也只得相信青芸,便持着女帝鞭,踏步而出,自是追向了冥河老祖。
手中女帝鞭甩动而出,冥河老祖以元屠阿鼻招架着,两人便缠斗起来,一连数十回合下去,石矶暗暗运转开天真意,每一击下去皆是伟力震荡,冥河老祖只觉手掌酥麻,每次击打下来都是感觉到一阵巨力。
冥河老祖心中暗暗惊讶,不知晓这石矶一個女仙怎么有这般力气,要知道自己可是盘古血孕育而生,也是力大无穷之辈,然而竟然被石矶的女帝鞭打的手臂疼痛。
冥河老祖心有不甘,便当即运转杀道,元屠阿鼻自手中剑招不断。
石矶当即催动混沌钟,而后混沌钟猛地震荡起来,发出阵阵道音,冥河老祖动作一缓,急忙提起神念相抗,然而石矶手中混沌钟已然轰击过来。
便听得轰隆一声,冥河老祖的肉身顷刻间破灭。
石矶这才收起了混沌钟,随后转头便向着那青芸的方向行去。
而等到了那青芸所在的地方时,只见一众凤族在此,将众多阿修罗族击杀殆尽,青芸正在其中,与那孔宣不知在说什么,脸上尽显焦急。
石矶缓缓行去,青芸立即看向石矶,见石矶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随后走到石矶身前,便跪地叩拜,道:“青芸未听从主人的话,擅自留在此处,青芸愿受罚。”
“回去将吾所讲道义都与吾复述一边。”石矶点了点头,淡然说道。
孔宣见此,便是一笑,道:“这哪里叫做处罚,石矶道友倒是疼爱青芸。”
石矶笑了笑,随后看向孔宣,问道:“孔宣道友,吾此次来这西方大地,本是想要来取些孕魂草,只是一直没能寻得,便想要问问孔宣道友,不知能否指明一处?”
听了石矶的话,孔宣先是一愣,随后便问道:“莫非石矶道友神魂受创了?”
石矶摇了摇头,便将镇元子与红云老祖的事情说了出来。
孔宣听闻此言,顿时恍悟起来,随即开口说道:“原来如此!石矶道友来得正好,吾这里恰好有三株,且都给石矶道友!”
说罢,孔宣当即自袖口中取出了三株紫色灵植,便递给了石矶。
石矶当即便要拒绝,这孕魂草可是先天灵根,便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