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还行？
听了林峰的回答，韩凛冬皱起了眉头，什么叫还行？
林峰摸了摸鼻子，还行就是还行，说不上来的感觉，没什么惊喜，也没怎么失落，只是一种很平淡的感觉。
“平淡？哈哈！你这个总结很到位！”韩凛冬拍了拍林峰的肩膀。
两个人边走边聊。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地方。
“到了！”
韩凛冬停下了脚步。
林峰抬头看过去，发现他们停在了一座烈士陵园的门口。
林峰：连长？这？
韩凛冬：走，林峰，陪我进去看个战友！
韩凛冬带着林峰，走进了烈士陵园。
一进去，林峰就感到周围的环境带来的庄严肃穆。
如果让林峰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当下的感觉，林峰能想到的唯一的一个词语就是：正义凛然。
进到烈士陵园后，走了约摸十分钟。
韩凛冬轻易地找到一座墓碑。
“就是这里了，我的战友长眠于此！”
林峰看到墓碑上，写着一个名字。
车向前。
韩凛冬：车向前，也是我新兵时期的一个战友，当时我们一起训练，一起参加演习。
后来，在一次任务中，不慎发生意外，向前为了保护身边的战友，牺牲了。
他那时候才19岁。
韩凛冬语气平静地讲述着车向前的故事。
林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年轻人，微笑而自信的眼神中，满是清澈。
“来吧，咱俩来陪向前喝点。”
韩凛冬从怀里掏出一瓶酒来，倒在两个杯子里。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自始至终，韩凛冬从不说话，只是在慢慢地喝酒。
林峰愣在那里，他想提醒连长这是训练期间，按照相关规定，似乎不应该喝酒。
但林峰又觉得自己的提醒又有点不合时宜。
“你也喝点吧。”韩凛冬对林峰说。
“是，连长！”林峰端起地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划过喉头，林峰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韩凛冬又不说话了。
林峰就陪着他一起沉默。
两个人偶尔喝一口酒，其余时间仍是沉默。
林峰看着不说话的连长，很想问一问，车向前当初救下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连长本人。
不过话在嘴边，林峰没有问出口。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
“该回去了！咱们走吧！”韩凛冬起身，把瓶子里剩下的大半瓶酒，一股脑地倒在了墓碑前面的地上。
“敬你的战友！”林峰说。
“敬这里的每一位烈士！”连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