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少将帮着买烟,陈忻州也太牛了。
这消息让众人惊呆。
半天后,大家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我靠!
还能遇到这事?
陈忻州这么吊的吗?
敢指使一个少将去给自己买烟?而且还是在站岗的时候?
这也就算了,关键的关键,是将军真的去给他买了一包烟。
临走之前还给下面提出要求,小战士站岗辛苦,把这包烟一定要送到小战士手中!
陈忻州这一番操作,直接把上上下下都调动了一遍,基地大大小小领导也都被吓了一跳。
站在队伍里的林峰,听到这事之后,也着实震惊了一把。
他没想到的是,平时在班里闷不吭声的陈忻州,居然能一下子冒这么大一个泡。
陈忻州和林峰一个宿舍,平时在班里数他话最少。
平时大家都喜欢开开玩笑,逗逗乐子,陈忻州很少跟人主动聊天。
玩扑克牌、打游戏,陈忻州也很少参与。
说实话,在五班,他是挺没存在感的一个人。
可是,往往就是平日里这么闷骚的一个人,总是搞些惊人之举!
属实是平地起了一个惊雷,一下子把大家都给炸蒙了。
连长看着陈忻州,一脸无奈。
“陈忻州啊陈忻州,让我说你什么好,要知道,咱这基地级别不高,撑死了也就是个团级单位,好不容易来个少将,还被你给支使了~”
“你还让彭将军给你买烟,你胆子也太肥了!”
听了连长的话,陈忻州低下了头。
关于陈忻州的错误,大家早已议论纷纷。
“估计这下子陈忻州玩完了,铁定一个处分,跑不了。”
“哎,这小子也是倒霉,撞枪口上了。”
“部队毕竟是一个讲规矩的地方,战士站岗有明确规定,陈忻州属于明知故犯。”
“对了,一说到站岗,我还听我表哥说过一件事,也是发生在部队的。”
几年前,我表哥服役的那个部队,有个他的战友,站四到六的夜岗。
四到六啊,属实是最难熬的阶段。
又因为训练了一天,身体疲惫,那哥们就在岗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那哥们发现手里的枪没了,更要命的,是他身上多了一件两毛四的军大衣!
我靠,两毛四,是大校。
没错,那军大衣就是首长夜里查岗的时候,给他披上的,还拿走他手里的枪,送到了保卫处。
据说当天上午,他们团团长和政委做了检查,营长教导员罚站,连长指导员罚蹲。
“哎,陈忻州的事,也是出在站岗的时候,他这处分肯定小不了。”
“而且,其他几个兄弟连队也都知道了,大家都在当笑话传,影响确实有点大……”
五班,110宿舍,大家都很沉默。
没有人说话,担心一不小心哪句话刺激到陈忻州。
陈忻州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班副,我,我不会被部队开除吧?”陈忻州忽然向林峰问道。
在五班,陈忻州说话最多的人,就是林峰。
林峰还未说话,刘欢走上前去拍了一下陈忻州的肩膀。
“没事啊,兄弟,我认为,最多也就是一个批评教育,做个检查完事了。”
“真的这样吗?我可是听说,要给处分呢?”陈忻州紧接着问道。
林峰也走上去,宽慰陈忻州道:“甭想那么多,我认为刘欢说得没错,多大的事儿,又不是杀人放火,顶多就是做个检查,估计连警告处分都够不上,放心,写检查的时候,兄弟们一起上,帮你写个万八千字,每一个字透着诚恳。”
陈忻州感激地看了一眼林峰,“峰哥,谢谢你。”
“哎,都是战友,你可别整这么肉麻,我适应不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部队照常训练,仍然无事。
第三天,陈忻州有点坐不住了。
关于自己的处理意见,连队那边迟迟没有消息。
不会是什么大处分吧,自己就这么等着,越等心里越慌。
到了中午的时候,连队的文书,来叫陈忻州。
文书敲开五班宿舍的门。
“陈忻州,连长找你,现在过去,连长要跟你谈个话!”
“谈话?确定是谈话?”林峰一脸欣喜地拦住文书问道。
文书点了点头,“是谈话啊,连长亲口说的。”
林峰:谈话好,谈话就代表没啥事,最多批评几句。
嗯,有道理!
大家也都放下心来。
“去吧,陈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