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咒灵所做的一样,灵魂的变化会引起身体的异变。
两面宿傩的灵魂一死,会连带着虎杖悠仁的身体一同崩坏。
斩断两面宿傩和虎杖悠仁之间的联系并非做不到,可一旦二者的链接突然断开,那恐怖的咒力倏地无地宣泄,与本应水乳交融的容器又不兼容,那可怖的诅咒会化作奔流的□□,把虎杖悠仁整个人都冲坏炸烂掉。
就像是你能杀掉病症,却无法避免地会留下病变的痕迹一样。
而你现在要做的,是逐步杀掉二者间的链接,形成身体与灵魂的微小断层,让虎杖悠仁天生的惊人体质在正常范围的新陈代谢中,将被两面宿傩“污染”掉的细胞逐一替换掉。
用比较通俗易懂的方法解释,你要慢性杀害虎杖悠仁现在的身体,同时让他在这一过程中,用死去的身体作为养料,重新长一具崭新的身体出来。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许需要耗上好几年,但副作用是你掌握的所有办法中最小的,也是你认为最保险的。不管怎样,至少目标和方法已经明确了,现在只需反复实验,确定这种手段的可行性是否具有普遍性,防止意外变故发生。
你看着受肉成功,但因为咒力被封,只能被绑着恶言威胁你的受肉咒灵,拿过锯子,手术刀,钳子等各种工具,处理掉不需要的肢体部分。
反正只要肉/体活着就好,他若是肢体健全行动力充沛只会导致突生变故。
你不是专业人士,解剖手法很是业余拙劣,不过你的血液很特殊,就算快死了喂点血也能拉回来,这点给予了你很大的操作余地。
你一边切割下他的四肢,一边想着接下来的实验品来源。
模拟虎杖悠仁,需要身体素质尽量高的人类男性,最好年纪在十五左右,这个实验品的年纪还是大了点,可是足以判死刑的少年犯在日本很难找……
咦?为什么你一定要把范围限制在死刑犯?
合适的样品,学校,尤其是男子体校里,不是一大把吗?
不对!除了死刑犯你还能用谁做实验!你甩甩头把这些想法从脑子里挤开,把手里的锯子放回托盘里,拿过一根针管,熟练地抽血并注射,拉回了因为大出血而晕厥的受肉咒灵的一条命。
“你这婊/子!”昔日的诅咒师神智恢复的一瞬间,冲你破口大骂道:“就你这样还妄想回归正常的生活?”
咒术师的力量来源是咒力,是负面情绪的提炼整合,情绪一旦失控会消耗大量不必要的体能,如何让敌人愤怒,或者宽泛一点,让敌人情绪失控,是咒术师对战同为人类的诅咒师的半门必修课。
而这位曾在咒物状态下被放置在地下室一角,近距离观察过你的诅咒师显然颇擅此道,他想着,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总得干点什么让你也不好过。
你将手里的道具放回托盘,好脾气地笑了笑,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仿佛在聆听高人教诲般,倾听他对你直击要害的谩骂。
你感受到了自己内心传来的阵阵不适感,负面情绪得到了切实增长,能增长你实力的咒力被你缓慢提炼而出。
于是你在感到不适恶心的同时,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疯子……”看到你明显不正常的反应,昔日的诅咒师咽下那些讽刺语句,咬牙骂道。
“不骂了吗?”你失望地问,随后语气没有波澜地说:“那么你也不用说话了。”
你拿过手术刀压着他的喉咙,永久剥夺了他的发声权。
这是你第一次对真正的受肉咒灵做实验,你掌控切断微小链接的技术并不熟稔,实验品的脑部组织的细胞分布出现了失衡,一时间只能呈现出类似弱智的精神失常状态。
你等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办法自主修复这种伤残,重新注射了一管血强制修复身躯。
本以为自己逃过一截的诅咒师从生得领域中再度被拉回了这具肉/体,显然,你会不止一次重复这一过程,这位百年前杀伐无数的诅咒师预感到自己充满苦难的未来,眼中流露出了深刻的绝望。
“你应该是一级咒术师的水平吧。”你想起了什么,伸手探进他的伤口感知到咒力的流动。
一级咒术师,不是特级。
你早就知道对方不可能是特级,但还是止不住地感到失望。
模拟两面宿傩,需要生前是人类男性咒术师,死后身体一部分化为咒物的存在,质量越高越好,最好是特级水准。
可特级咒灵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目前世上现存的,高专记载在案的特级咒灵(不包括假想、过咒特级咒灵等),堪堪十六只而已。
真可惜,咒胎九相图是你目前见过的最合适的实验素材,用他们做实验能省多少精力,现在把他们抓回来还来得及,胀相对你有相当的信任,稍微哄骗一下,用身份证明有疏漏之类借口就能骗回来,他那两个受肉成功的兄弟涉事不深,也很好处理……
于是你放下手里染血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