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梦中场景,尚日晨气不打一处来,身为太守之子,什么时候受到过这般侮辱,不狠狠教训一下这小子,实在难出他这口恶气。
就在尚日晨快要靠近林渊之时,狼王突然窜了出来,叼住尚日晨的衣服,将他整个人给丢了出去。
沈泠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她见尚日晨攻向掌柜,正准备出手相助,虽说这纨绔修为实在是差,可也比掌柜的强上几许,却没想到压根儿就没她出手的机会,也不知这掌柜到底是何手段,竟让这山中狼王为其护法。
尚日晨被丢了出去,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愤怒吼道:“臭小子你找死!”
“本店不接待畜生,赶紧滚!”林渊狠狠瞪了他一眼。
林渊这辈子最痛恨的便是不孝之人,梦境前段,尚日晨勾结魔修时,他都并无在意,只觉得魔修也是人,只不过修炼的方法不同罢了,可看到这畜生竟然如此辱骂自己的父亲,一腔怒火便冲了上来,自己父母早逝,对那个世界唯一的遗憾,便是无法再承欢膝下,可偏偏有人生在福中不知福!
“不接待?就你特么这破地方,老子分分钟让你开不下去!”尚日晨愤怒的咬着牙,一招手喊道:“给我砸了这个酒庄!”
尚日晨对着门外等候的跟班道。
那跟班顿时来了精神,砸店什么的他最喜欢了,于是便熟练的操起手中棍子,准备砸向矮桌。
然而还没等他将棍子砸下,便搞到自己手臂一阵剧痛。
一声惨叫,这跟班手臂上竟然挂了一只狼,狠狠的咬着他的胳膊,“咔嚓”一声,就这么断了。
紧接着,狼王叼起跟班衣服,一摇头便将跟班扔出小店,摔了个狗啃泥。
“你,你居然还敢还手?信不信我叫上百来号人,直接把你这店给拆了!”尚日晨看着哀嚎不断的跟班,气得直哆嗦,沈泠茹无视自己就算了,毕竟那是沈家大小姐,可在这锦坨镇居然有平民敢反抗他……
“二哈,他还没付钱,扒光了再扔出去!”林渊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对狼王说道,心中却开心不已。
要是每个客人都能像他这样闹事,那该多好啊!
“你!你简直不知死活,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啪!
话还没说完,狼王一巴掌便把尚日晨拍成了滚地肉球,咕噜噜的滚到了寒潭边,撞上了一块巨石,这才堪堪停了下来。
紧接着一阵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狼王二哈张着大嘴,欢快的撕扯着尚日晨身上布料。
“你!你真特么敢扒我衣服?好……很好!我特么……”
啪!
狼王一巴掌拍在尚日晨肉呼呼的大脑袋上,心想这死胖子这么废话这么多,接着不亦乐乎的撕扯,并哀叹这不是一只母狼!
没一会儿,尚日晨浑身上下的衣服便化作褴褛,一丝丝的随风飘荡,身上的储物袋早被取走,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趴在酒庄门口,狼王再次挥起爪子一拍一送,这团挂着破布的肉球便滑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越过了酒庄外石桥,“嘭”的一下砸在下山的台阶前,丝丝缕缕的衣服也在这一拍之下,散落在风中。
沈泠茹急忙跟了出来,倒不是担心这尚日晨被揍得有多惨,纯粹是担心掌柜的吃瘪……
要是掌柜的受伤,酒庄暂时关门,喝不到那酒得多可惜!
一出酒庄大门,便看见那名叫二哈的狼王的蹲在门口,巨大的脑袋蹭着掌柜的手掌,嘴里还不断呜呜叫着,邀功一般。
见一人一狼都没什么事。沈泠茹这才松了一口气,无论伤到了谁,她这心里都过不去,毕竟这尚日晨,是跟着她来的。
想到这里,沈泠茹看向了石桥另一边,瞬间双手捂住了眼睛,一声尖叫便羞红着脸跑回了酒庄。
这……这狼也太没节操了,这么把衣服扒得这么干净!那又不是一只母狼……还好自己昨天没招惹它!
而此时,尚日晨是懵逼的,暮春寒气尤盛,即便日头高照,却依旧抵不住雪山上的寒冷,分一过,全身凉飕飕的。
抬头看向这在喂狼的林渊,尚日晨眼中透出了阴狠。
该死的!居然让他在美女面前丢人现眼,定要让他好看!
尚日晨暗下决心,一定要找自己父亲,把这破酒庄给封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紫色的衣摆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
“啧啧,原来孙少爷还爱好这口,还真是兴趣独特!”顾白看着浑身光溜溜,只剩下一块遮羞布的尚日晨,顿时啧啧出声。
顾白一脸戏谑的看着尚日晨,眼神向下一扫,不屑的撇了撇嘴,嘀咕道:“怎么这么小!”
“顾白?”尚日晨狼狈的站起身,似乎没听到顾白方才所说的话,双手紧紧的捂住重要部位,阴沉着脸看着眼前面容俊俏的男子。
“想不到孙大少有这等爱好,还邀我来一同欣赏,顾白今日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