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就是密集密集的疼。秀啊,你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临安长公主说着,将闵惟秀从软轿上扶了下来。
闵惟秀回想了一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早上吧,于我而言,也不算很疼,便没有说。阿娘不是说有假疼的么?见到破水了了,我才知道要生了。”
武国公常说的一句话,习武之人,这点苦这点疼都受不了,还不如趁早回家喝奶去。
毕竟她是手磨破了还照旧暴走几个月的狠人。
临安长公主向看鬼一样的看着闵惟秀,这个是我生的,不能气不能气!
“快些进去,还等什么……”
闵惟秀点了点头,之前不疼,现在倒是真的很疼。
她刚走到门口,就感觉脚背一热,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紧接着,一阵响亮的啼哭声,宛若平地之雷,震得在场所有人都七荤八素的……
闵惟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结结巴巴的说道,“姜……姜……姜砚之,你孩子掉地上了……”
姜砚之已经彻底傻眼了,他抬起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瓜子……叫你乌鸦嘴,叫你嘀咚一声……孩子掉地上了……
一旁的稳婆最先回过神来,她在宫中接生一二十载,还是头一次瞧见这种情形,万一那孩子头着地,简直不敢想……
她想着,蹲了下地,将地上的孩子抱了起来,咔嚓一下减掉了脐带,“恭喜陛下,是个小皇子!”
姜砚之看着地上的血,脑袋一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一把打横抱起了闵惟秀,便往屋子里跑。
“太医太医,快来看看惟秀!”